。”目光在风蘅和花宿之间打量,半晌,抚着下巴,一本正经道:“公子与这位姑娘大有缘分,未来如何,完全掌握在公子手上。自古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要想求仁得仁,就要投其所好,善于抓住所求之人的心。贫道这番粗浅的言论,似公子这般聪明绝顶之人,想必能够明白,机会从来都是掌握在有准备的人手中。”
花宿若有所思的点头:“听起来有点道理。”随手一挥,一锭金子落入梦浮生手上。
黄昏呆了呆,“这就完了?”
风蘅怕他再多生事端,赶紧打断他:“黄昏,你若想继续听下去,不妨让他也给你算算,看看你未来的娘子会是何等人。”
黄昏连忙摇头:“不不,我看那就不用了吧。”
“你该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风蘅瞪着他说。
黄昏嘿嘿笑了笑:“风蘅你别生气,我就是单纯想考考他,看他是不是一派胡言。我听说江湖上算命的,十个中有九个是专门坑蒙拐骗,欺骗一些年幼无知的小孩子,一点都不可靠。不过看这位梦大仙,好像真有几分真实本领,不像那些酒囊饭袋。”
梦浮生将金子妥善放好,拍拍手道:“贫道行走江湖多年,在武林中也算小有声名,岂是那些招摇撞骗之徒可比,贫道算命向来很准,而且也并非来者不拒,首先要看人相,等闲之人,就算豪掷千金求我我都不愿给他算呢。”
风蘅心想,没看出,你给人算命的门槛还挺高。
“诸位既然走到了这里,前面有家酒楼,不如进去喝杯酒?”花宿指着前方道。
风蘅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酒楼上飘扬的酒旗写着:“花香楼”三字,暗暗琢磨,这名字怎么觉得怪怪,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地方,看花宿一副风流倜傥的自信模样,她不禁脱口而出道:“你别告诉我,这家酒楼是你开的吧?”
花宿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眨眨眼道:“小生不才,这家酒楼的确是小生所开,不仅酒楼,其实美人你们所住之地,亦属小生家产,如此看来,我们的缘分还不浅哪!”
风蘅终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酒楼上,一间高等雅间中。
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店小二老早就将店中招牌酒呈上,几人围着一张方桌席地而坐,风蘅坐在靠窗那一方,脚边趴着一脸温顺的花白,不时用头亲昵的蹭着她,对面就是其主人,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有事没事就喜欢盯着她看,搞得她很尴尬,于是干脆不去看他,转头将目光放在窗外。
黄昏喝了好几杯酒,不住地称赞,“这里酒果然不错。”见北漠杯子里的酒一滴不少,问道:“北漠兄弟难道不善饮酒?”
梦浮生端着酒杯,漫不经心道:“人家是要时刻保持清醒,好应对各种突发情况,哪像我们。”
风蘅望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禁奇怪道:“疫病已经开始在城中传播,可是这里的人们脸上为何看不到一丝恐惧?”
花宿笑道:“未知生焉知死。蝼蚁尚苟且偷生,更可况人。世人乐生恶死,只要能多活一天,就绝不会轻易放弃,他们会恣意纵情声色,充实自己的生活,让生命绽放出更加璀璨的光华,很明显,红叶城的人比其他地方之人更懂得享受生活。”他一边摇着扇子,一边侃侃而谈。
“花公子所言有理。”梦浮生说,“人为的就是能精彩的活着,要是生活过得像一潭死水,就如同行尸走肉,根本感受不到做人的快乐,那么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风蘅默默将两人的话记在心里,心中亦产生共鸣。人生在世,总要经历一些磨难,学会成长,生活不可能总是阳光绵绵,有时候也需要凄风苦雨。就像她,即便有着国破家亡的悲惨遭遇,只要她有一息尚存,就绝不会放弃,她会让她接下来的生活,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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