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章 三花聚顶本是幻王子无戏言(第1/2页)  宝剑王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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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天子上朝,还未来得及透过珠帘,察看众卿百态,御史大夫私人,詹事王同禾便出列朗声申诉,昨夜大夫徐常府上遭盗,徐常大夫不仅金银尽失,先祖牌位被污以白蜡。御史大夫半夜气血亏心,倒在家中,至今昏寐不醒。

    群臣哗然,立刻言官进言皇城骁骑营失职,连东南六街贵胄之地都失守遭贼,陛下应责失察不当。

    太常少卿严清韦指,骁骑营是为天子城内平安设的府司,哪里就是你三公六卿的私人警卫,巡查换队特有秩序,怎可区区为臣子家业所累。

    徐常党又抛出,盗取忠臣家业就是藐视天子的权威,是贼人在对陛下不敬,为表天威,陛下应当重治,不可轻慢等辞色。

    此番致太常卿高显冷讽,自己招的祸端,不要拿陛下去做文章。东南六街首先是永王府,琏王府,武国公府,致远伯爵府,昌明侯爵府,娴公主府,以及镇远大将军旧部驻扎,徐府区区中等格局,根本称不上是完全步入东南六街街权贵集中之地,可见财不外泄,祸不烧身。

    王同禾动容,只嚷着大夫可怜,在家垂危重病无法为自己辩解,还要被人弹劾行为不轨,徐公三代老臣,家中饮食起居仍延用白瓷器物,所得不过几幅古玩字画,放在书房聊以情趣,怎得就被人说成是招摇过市,实在是为忠臣一大哭。

    他这一哭腔滑调,群里又四起应和之声,一时堂内场面说不公的说不公,判活该的判活该,冷眼不睬的冷眼不睬,几派不由分说推推搡搡,将破是要撕扯起来。年青的搀老的,老的跌跌爬爬也要抛吐沫出来,脸上沟沟壑壑凝在一处,偏偏要挤出眼泪,眼睛干涩越挣扎越不堪。

    惹得天子出了一声哧笑。

    但轻微的,迅速的,藏匿的。只有德加通过这声哧笑,得到了需要调停的提示。

    “肃静!诸位,不可忘形!”

    这戏即刻息了。众人只看天子说评。只看今日天色灰暗,殿上已着人掌灯,再看天子,帘后拢着一团光芒,一言不发,似神似魂,恍惚了座下一群泪眼朦胧之人。

    天子此刻的神秘使高显联想到了天子父亲,洪远皇帝。当朝十二载便逃遁,封了自己个“载烹真人”的道号。座上麻木,对群臣娇之任之,养了一群窜跳之辈做戏的本事。他的神秘是肤浅的,只不妨碍他求神问长生,一切政闹皆可容忍。他的挣扎在郏嘉皇后去世后就已经衰弱了。待他的太子归来,洪远就常以一种感激的眼神停驻他,亲切地流连他的安康,然后迫不及待地把江山赐给了他。

    洪远是因为一件抄家案才得以顺利禅位。这件事情足以证明太子的能力,喂饱了众臣的“刁难”。

    弘远曾多次透露过自己对这份权力的厌倦,事发初始高显心中一直隐约有预感是这对父子自己制造“政绩”。抄家高潮后,高显看到了结果的残忍和混乱,又加之后数月面对党徒油光的红颊。才觉得哪怕是一丝,自己的疑虑也不该有了。这也许正是洪远做的最后一次挣扎。

    抄家大案的主角是一间民办镖局,罪名是私卖情报通敌叛国。揭案者正是徐党,太子主理近一年定的罪。

    镖局处江湖和庙堂的灰色地带,黑白两行皆有染指,人人都能武善器唇齿相依。

    徐党提出镖局如若不能受朝廷管控,又对官员进行渗透,那么朝廷对待镖局是雾里看花,而镖局对待王朝却是洞若观火,此等狂妄的势头首先很不利,其次镖局的人已经替吐蕃,姬国,甚至契丹运送多种暧昧不明的政治商品到达我朝,只恐是细作,有损国运根基。再者,镖局收入一向灰暗,镖无定价,事无标码,一切能用金钱买通的事情,镖局绝对不会为了国家存亡而偃旗息鼓,其精神思想危害极大,根本触犯了我朝治国的理想观念。只以上三条刺激文臣的神经屡试不爽。自朝上启奏二次后,绞杀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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