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卑微,却也和你有夫妻之恩。在她们最孤独无助的时候,你是如何做到对她们视而不见的?”
陆惠内心惊然,忽地跪倒在地:“臣知罪,还望陛下恕罪!”
刘珩望着他,淡淡言道:“你该请求恕罪的那个人,是皇后,以及她的生母白氏。朕再多说几句,身为父亲,对子女厚此薄彼,是为不慈;身为丈夫,妾室受尽欺辱却不闻不问,是为不义。国仗,你可曾有一丝的愧疚?”
陆惠哑口无言,不知如何答对。
刘珩继续言道:“朕爱皇后,不允许她心中存有任何的遗憾。她之前在相府受尽苛待,朕本该重重地罚你们。但顾及你是两朝元老,又对大泽忠心耿耿。所以朕决定对你罚俸三年,你觉得如何呀?”
其中利害,陆惠心知肚明,他感恩戴德:“臣无异议,谢陛下恩典!”
最后,刘珩想了想,道:“还有,据朕所知。在相府最苛待皇后母女的,是你的夫人柳氏。国仗挑个时间,带柳氏去给皇后赔个礼道个歉吧!”
陆惠连连答应:“是,臣遵旨!”
“相爷,你可有问问皇上,什么时候可以放了月瑶?”柳氏跟在陆惠身后紧盯着他问。
陆惠蓦地停住脚步,他转过身来,板着张脸。对柳氏的无可救药充斥着不满。
“陆月瑶作出这样的事情,陛下留她性命已是法外开恩。你还想着放着出来?我告诉你,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去给皇后好好赔个罪,别的就不要再多问了!”
柳氏哭着:“相爷,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月瑶可是你我的亲生女儿啊!那个陆月白,她就是小人得志!好,你不替月瑶说情是吧?那我去寻我那大哥二哥,好歹他们也算是朝中的功臣!”
陆惠用力地扯住她,愤愤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是非要把陆家搞垮你才甘心嘛?我话说的还不明白吗?想要月瑶好,先去向皇后道歉!”
谁知柳氏根本说不通,嚷嚷起来:“凭什么?我凭什么要向陆月白这个小贱人道歉?!她现在就是小人得志,小人得志!”
“你……”
然而此时陆惠和柳氏所处的地点,就在陆月白寝宫附近。陆月白闻声赶来,见到陆惠和柳氏,故意挑眉问道:“本宫方才好像听到有人在说本宫小人得志,嫡母和父亲可曾听到了?”
“参见皇后娘娘!”陆惠照规矩行礼,但柳氏却不识时务。她同陆月瑶一样,见到陆月白就浑身不适。这会再加上女儿被囚禁,更是失去了理智。
“陆月白,别以为你当了皇后我就怕你!你快把月瑶还给我,快把月瑶还给我!否则,否则我就跟你拼了!”柳氏失了态,竟伸手就要向陆月白扑去。
陆月白皱了皱眉头,未待她吩咐,就已有侍卫将柳氏捉住。只见陆月白眼神一凌,呵斥道:“放肆,你这泼妇竟敢对本宫无礼!来人呐,将她带到本宫宫里去!”
柳氏被押进殿内,可她不依不饶。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她依然觉得自己在陆月白面前应当高人一等。
“陆月白,你有什么资格囚禁月瑶?你有什么资格让她替白氏那个贱婢抄经?我告诉你,你快放了月瑶,否则你会遭报应的!”
面对柳氏的无理取闹,陆惠已是心力交瘁。他忽然觉得心口沉闷,没有对策,只是将气重重地叹了一遍又一遍。
陆月白只觉得眼前的疯女人可笑至极,难怪陆月瑶会是这个样子。这皆得益于她有一个这样的好母亲。
“本宫有什么资格?呵呵,就凭本宫是一国之母,就凭陛下是本宫的倚仗。柳氏,你欠我娘的,这辈子都还不清。既然你今日仍是执迷不悟,那我们不妨将这笔账好好算一算!”
陆惠扑通一声跪下:“还请皇后恕罪。这段时日因为月瑶的事,柳氏已有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