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皇甫澈料想的那般,泠公主没有再回来,也很快的离开了大佑,这倒让苏婉容觉得泠公主的出现如一场夏日里的雷雨一般,雷声大雨点小。本来她心里已经做好了打一场大仗的准备的,可惜还未等她反击,人家已经离开了。结下来的日子似乎就变得简单而又甜蜜了,酒馆重新走上正轨了,胭脂铺的生意比以往还要好一些了,苏婉容正准备筹划将酒馆与胭脂铺都开分店时,她发现皇甫澈似乎很缺钱。
“你这是做什么?”正在书房的皇甫澈见苏婉容拿着一个锦盒走进来,且将盒子将到他手里。
“这里呢有一些银钱,你看够用不,不够我再想办法。现在我的生意已经走入正轨,也有些收入了,我正近有倒腾一些期货生意,也小挣了一点。”苏婉容说道,“你不要因为这些小钱,而耽搁了正事。我猜你肯定在做些什么,你也不必与我说,我相信你,更会支持你的。”
皇甫澈捧着那个盒子,他知道这里是苏婉容能拿出来的所有了,心里不感动是假的。“容儿,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什么也不需要说。因为我们是夫妻。”苏婉容温柔的说道,“夫妻本就是一体,有难同当。”
“有福定当同享。”
“你在身边便是我最大的福了。”
“容儿,你放心,我欠你的将来我会为你补上的。”
“澈,这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要我们能白首不相离,相守到老。”
“好,我答应你。”轻轻的将其拥入怀里,皇甫澈只觉得前方就是刀山火海都不是什么事。
二人温存了一会,春兰便急急的寻了过来。
“小姐,殿下,宫里来消怎说德妃娘娘薨了。”
皇甫澈与苏婉容对视一眼,自那一日见过德妃之后,便再不曾见过,不想两三个月的时间就没了。皇甫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说知道德妃是害死自己母后的凶手之一,可小时候的一些情意其实也还在的。
“哦,对了。来传话的小太监还留下了这个。说德妃让代转交的。”春兰将一副画与一封信交给皇甫澈。
苏婉容接过画,打开一看,竟是一女子,看着有几分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皇甫澈打了信,信里的内容很简单。一是说这画上的女子是皇甫信的心尖上的人,二是说这画上的女子其实早已经死了,是被皇甫澈的外祖父害死的。
“这女子是不是与贵妃有几分相似?”苏婉容说道,“只是贵妃与这女子虽相似,却还是不及这女子的美貌。”
皇甫澈将信给苏婉容,自己拿过画,细细的看了看。
原来如此!如今贵妃得宠想来便是与这女子有几分相似的原由吧。而皇甫信如此恨他的母后,以至于要杀掉她,多半就是他外祖父害死了他的心上人吧。
苏婉容将信看了一遍,而后道,“如德妃这么说,那为什么那日她不将此画拿出来,不将事情说清楚呢?为何要等到自己不在了,才拿出画来,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呢?”
“是不是陷阱也要跳下去才知道。”皇甫澈笑道,“这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处理好的。”
苏婉容回抱了一下皇甫澈,“好。”
苏婉容离开后,皇甫澈一直看着那副画,也不知在想什么,直到暗月出现,他都未回神。
“主子。”暗月连喊了三声,皇甫澈才将画像收好。
“我之前让你查的的事,查得如何了?”
“不是很好查,知道内情的几乎都已经不在了。”暗月为难道,“十来年的时间过去了,现如今宫里的老人几乎都不在了。”
皇甫澈点了点头,而后将那副画交给暗月,“你查查这画上的人,再找个长得像的。”
暗月接过画像,领了命令。突然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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