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容好不容易才制止住了奔跑中的马,勒紧缰绳让马掉头,然后迅速的往回跑。她知道她不应该回去,可是她就算回到住的山庄也找不到帮忙的人,而让她独自一人逃生,她良心又不安,所以她抱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又奔向了林子深处。
“他,他们都死,死了?”苏婉容赶来的时候,只见六个黑衣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死人,说实话,心里有几分怕怕的感觉。
皇甫澈没有想到苏婉容会去而复返,让他有些意外,又有些高兴,“你怎么又回来了?”
“还不是怕你死了没人收尸。”见皇甫澈没事,苏婉容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你会武功怎么也不说一声呀?”
“你又没有问。”皇甫澈此时与刚刚叛若两人,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苏婉容一时语塞,这人竟还在这种场合笑得出来。“他们六人真是你一个人杀的?派他们来杀你的人就派这么弱的来?不是白白送死吗?”
皇甫澈被苏婉容傻傻的问题给问笑了,“你想让对方派绝顶高手来吗?想让我束手无策吗?”
“当然不是呢。只是六个人就这样被你处理了,这也太菜了吧?”
“你怎么不夸我厉害呢?”
“你怎么厉害啦?我又没见着。哦,对了,你会武功的事情是不是对方根本不知道呀?你原来也阴险,还藏了一手呀。”
“不是我想藏一手,而是我的师父不让我说出去,只允许我在生命危机时刻用,以前我又没有遇上这些事情,所以我会武功的事情便没有知道了。”
“好奇怪的师父哦。”
“好啦,我们回去吧,出来这么久了,张婶应该将饭都做好了,今天早上我打了一些野味,中午应该比较丰盛。”
等二人回到山庄,秦泽也刚好到。
“你是寻着味来的吗?今天可有带酒来?”苏婉容没有提及刚刚他们所遇上的事情。
“我就说怎么这么香,原来今天有野味吃呀。”秦泽笑道,“幸好我今天又带酒来了。”
皇甫澈与秦泽打了个招呼,便回房了,他需要冲洗一翻,虽然刚刚没有沾上半滴血,但他还是有些不舒服,其实刚刚也是他第一次亲手杀人,说内心没有半点异样,那肯定是骗人的,为了让苏婉容安心,他才强装镇定与其说笑。现在,他只想好好冲洗一翻,然后在脑海里好好理一理。
来行刺的人没有说是谁派来的,看来是死士,但他在心里也大致猜到是晋王派的人,想来这次他没有登上太子的之位,心里多少有些不甘吧。还有,他也应该知道季生在死之前将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所以晋王才会派人来痛下杀手,只是没有想到平日里不学无术的太子,却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手。想到这里皇甫澈突然很是感激教他的师父,那个怪老头。
有时候他真的想不明白,晋王明明就是一个伪君子,为何还那般讨父皇的欢喜,而他什么都没有做,也不想争什么,为何就这般让父皇讨厌。
这一劫算是过了,以后怕是会有更多的明枪暗箭吧,他现在太过于被动了,他得想办法扭转局面。
等到皇甫澈收拾干净走到苏婉容与秦泽面前时,苏婉容两眼红红的,手里拿着一张纸。他明白这是凌峰的信,他不好直接寻问,只得看向秦泽,用眼神寻问。秦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他约你什么时候见面?在哪里?我……”
“他不愿见我,以后各自安好。”苏婉容打断皇甫澈的话。
“你没跟他说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没用的。”苏婉容将信紧紧的拽在掌心,心里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也许她就不该肖想凌峰,人家可是云端的人物,而她不过一个小小的庶女,老天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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