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话寥寥,但是直击中心。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还有那张沾染了药香的、画了梅花的画。
那好几天,永卿梦里都能笑出来,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傻了。
即便面对着被轻视、被排斥,他也充满信心,整个人神采奕奕,搞得巫拉都差点动心了。
这一年,他跟着沈将军出去平定异族,在刮沙的地上,他因为经验不足而入了陷阱,被异族抓到,关在牢里。
他不怕死,但是他怕连累别人,特别是被他带出来的兵,虽然他们或多或少不愿意,但是也还是跟着他出来了,也没有怨言。
最后他还是被救出来了,但是兵却没了。
巨大的自责压着他,他晚上开始作梦,是那种梦。
梦里的男人拥着一个女人,手轻轻摸着女人的肚子,笑得很开心,很幸福。
但是一转眼,女人苍白地死去,男人倒在地上,两个人甚至都没死在一起。
他总是半夜惊醒,伸手一摸,枕头上会有点湿湿的。
每梦见一次,男人和女人的轮廓就会清晰一点,他也会见到更多。
他隐隐知道那两个人是谁。
直到生辰那天晚上,他才彻底地看清楚,不过是看清楚他们惨死的脸。
那一天,他失眠了。
他也确信了,那两个人大概是他的生父和生母,虽然他从未见过他们。
那天一早,他的脸色很难看,巫拉问了问,他轻描淡写地只说了一句:“没休息好。”
为此,巫拉还嘲笑他因为一个礼物而失眠了。
他笑了笑,没有反驳。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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