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故事。我的课后作业好像有着落了。”
子午顿了一下,眼中透露着迷茫。
“常何,你的道是什么呢?”
“我的道即朋友,即身边一切,这可是我父母告诉我的至理。”他猛的闷了一口,晕乎乎的说道。
“你知道么,小兄弟,酒是能治愈人伤痕的良药,至少可以蒙蔽一刻。”常何举起了他的酒杯说道。
“所以你才请别人喝酒。”
“所以我才请别人喝酒。”
两人沉默了,常何也少有了他的笑容,反而身上渗出了一种不同的气质,这种气质让人难以靠近也让人畏惧。
“一个好故事,却这样收场,是否有点不值。”
这声音仿佛银铃脆响,李子午以为是女子,下意识的把头偏了过去,但好奇心作怪,他还是回头看了看那声音的主人。
那声音的主人是个男子,长得甚是清秀。一举一动又有着阴柔的感觉。
李子午一看是个男的,就大大方方的正了过来。
“哦,不知这位兄台有何高见?”常何发了话。
“你们就不想去多玩乐玩乐?”
“去哪?你叫我带这么一个小兄弟去青楼吗?”
陌生人突然脸红,她知道常何在调笑她。
“你应该为他买把剑。”
“为何?”这次是李子午发了问。
“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你很想要一把剑。”陌生人故作神秘的说道。
李子午沉默了,而常何终于又笑了起来,拉着李子午去向了大街。
三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铁匠铺。
一个老人两眼死死的盯着李子午,然后拿出了一个铁盒子,说:“三尺五寸。”
“少年郎,这可是我平生大概造出来的剑中第二好的一把了,珍重珍重。”老人像是回忆着什么,开口说道。
李子午抱起了铁盒,很惊讶却也很平静。
“那第一好的呢?”
铁匠老人摆摆手回屋了,表示他很傲娇,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李子午挠了挠头,常何倒是见怪不怪的催着二人离去。
三人形成了莫名的沉默情形。
“走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兄台姓名,不知是否有幸听闻。”李子午还是最终打破了尴尬。
“哦,我叫白虹。”
李子午好像知道了些什么,撇了一眼常何,看常何还是不作声,也便低着头默默地抱着自己的铁盒子了。
常何片刻后说道:“天色不晚了,今天能交到两位朋友已经很让我满足了。如果以后有什么事,都记得叫上我常何啊。”
另两人也都点点头,倒是一并向着一个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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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却是一并回到了一间府邸,两个中年人突然非常有默契的相视一笑,就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
“咳咳,既然你们都认识了,我也不过多介绍了。子午,这位就是我的儿。。子。。白虹”
白父看到儿子的眼神,感觉简直不寒而栗。
“你们年轻人,先自己去熟悉熟悉吧,我们还有要事相商。”
李爹给白父解了围,然后静静的等着两人走出庭院。
“唉,女大不中留啊。”
“怕什么,反正我们还不是在你家住,到时候你天天都能看见她。”
“这倒也是。。呸,好家伙,你还想赖这一辈子了?”
“怎么着,反正你房间多了去,这破地方找个府邸都难。”
“别以为我不知道有好几个府邸老早就在了你的名下。”
“那是人家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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