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她是巧喜。”
身后带着笑的声音响起,一只手直接搭在我肩膀上拍了拍,黑色袍子在我眼前晃过,就瞅着一人直接挡在我前面,我闻见他头发丝上沾染的寒冰的气息,脑子瞬间一团乱。
“白泽君,”常乐尊笑着行一礼,半开玩笑的道,“确实是又巧又喜,既然尹正大人说不是那就不是吧。”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躲在他身后的我一眼,那眼神有点森森然的。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啊。
“常乐尊,”行一礼,有模有样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个家伙在的话跳动的心就没那么躁动了,“弟子还未向常乐尊请罪。”
这都多少天了,算上本河主初来乍到被关小黑屋、无意闯入山中洞府、又神魂散去,再加上养伤几日,这得大半月过去了,刚收的徒弟就惹出这么多事端来,师尊也是淡定得很,也没兴师问罪的架势,更没拿着小皮鞭追着我打,莫非是转性了?
且不说我与之前的我的相似之处了。
罢了罢了,就我这个脑子,不想这些才好。
“小徒弟何罪之有,若非徒儿吴闯山中,本尊也不知这山中乾坤,哎呀,恐还要被隐瞒,也不知什么时候会被人捅出来个子无须有的罪名,”常乐尊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又转向挡在我面前之人,“小徒弟既然好了,便去华庭居听课业去吧,入我门下也好些时日了吧……”这最后一句估计将最有一个字的音拉得老长,颇有感叹之意,好不无奈。
“是是是,师尊说的是,是徒儿的不是,徒弟这就去华庭居,这就去。”
身前之人仍旧端着架子,常乐尊与他对视一会儿后轻叹一口气道:“本尊还有些琐碎事宜要处理,小徒弟就交给白泽君了,”说罢拧着眉看了我一眼,挥挥衣袖这就要走:“哦对了,山中之事不要声张,本尊自会处理,别插手。”
总觉得最后一句是说给我听的。
望着刺目的大红色远行越远,竟生出一股子挫败感,这莫名的挫败感搞得我是一头雾水。
长须一口气,顾不得背上还没凉透的冷汗,一锤子砸到这人的胸口:“行啊你,学四不像学的可真像啊。”
“哎呦。”这厮佯装吃痛,做出个古怪的表情,一巴掌捏住我即将收回的拳头,哀怨的双眼直勾勾看着我。
这厮说是四不像放他出来的,我绝对不信,但看他一脸真诚就差长个尾巴在后面摇了,这说谎不打草稿的脸皮颇有本河主的一点儿影子,啊不对,长着四不像的脸应该是和四不像一样才对了。姑且人前叫他四不像了,可这私底下是要区分开的,仔细再三问了他的名字,却得到这样的答复。
只见黑袍泼赖低着脑袋盯着自己前方的地面扭捏一阵子,似乎是特别的伤心,站在庭院里就是不走了,一只手食指拇指拎着我的衣袖,一旁还有微风好死不死的拨动他凌乱的长发。
“我没有名字…你还没给我起名字,就把我送给他……”
这声音就像一片羽毛飘进我心里一下一下拨弄着似的,痒痒的,痒到汗毛竖起。
本河主一拍脑门儿,这画面,这声音,上头。
“够了……”本还想说出实情,只是拿这厮换了四不像的法器,压根也早就忘了这件事,总觉得这说出来他能在我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来个水淹天山,本河主丢不起这个脸。
这货哪知偷笑了一声,抬头用一种温柔的视线看向我的眼睛,这视线竟是令我有些微愣神,白泽君本尊与之重叠在一起,仿佛下一秒耳边就会响起四不像好听的声音以及出现能令我稍稍放松的属于他的气息。
太像了。
“你真不是四不像?”
“哼~不是。”
那个“哼”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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