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序一边寻找治伤的灵草疗伤,一边在周围设置陷阱,她现在修为大损,需要借助一些外力才能保住性命。果然后来又有黑袍人过来到处寻找她,幸好这些人修为都不算高,要是来的是那几个跟在景棋身边寸步不离的高手,以她现在的能力可能打不过。估计是认为她已经是油尽灯枯了,随便来一个人她都打不过。霜序设下圈套抓住了一个,起初那黑袍人什么都不肯说,她对他用了搜魂手段才得到了一些信息。这些黑袍人都是景棋带出来的心腹,景棋是魔族蚩尤的后人,是他们魔宫的少主,他和自己的相识原本就是一个阴谋。在黑水荒地的时候,他是故意去救的自己,为的就是得到东隅宗的紫凤珠。为了让自己回东隅宗偷取紫凤珠他不惜派人给自己下毒,然后又故意让自己的属下毒手尊者去治病,进而让她听到只有东隅宗的至宝紫凤珠才能救景棋的话。因为他们知道只有用这种手段,才能让重情的霜序为他们偷取紫凤珠。再往后就看不到和她有关的东西了,不知道景棋设下的那个阵法是干什么的,看起来像是没有见过的邪术。
霜序看到这里,一气之下撕碎了那个黑袍人的灵魂,那黑袍人软软的倒在了地上。霜序看也不看,一抬手把地上的尸体碾成了飞灰。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她活了一百多年,修为也到了元婴期,这次这个跟头栽的是最大的,甚至可以说是万劫不复了。现在再想之前和景棋在一起的情景,真是处处透着违和,可怜她就是一个被人耍的团团转的倒霉虫,她为了这个男人去培养了她一百多年的东隅宗偷取宗门至宝,然后又在掌门他们跟前大义凛然的认下,以为做的这一切哪怕是没有情也会有一个义字,谁知道最后她只是一个笑话,一个被人卖了还要给人数钱的笑话,一个会被人嘲笑几百年的笑话。可恨最终她依然还是连累了她的师父,她在内心深处最敬也最爱的人。
霜序又哭又笑的像个傻子一样,反正现在也没有师父在这里,她什么都不在乎。去他的矜持,去他的淑女,她统统都不在乎了,她只想好好的哭一场,哭自己的识人不轻,哭自己的傻傻地轻易被人蒙蔽,哭自己白活了这一百多年,最伤心的是她辜负了师父的教导,以后再也没有脸再见他了。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师父,她的心突然绞痛起来,直疼差点就要满地打滚了。
霜序好点之后就偷偷的去了承明山,承明山比她之前去的时候戒备要森严的多,果然景棋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蒙蔽她的,让她以为承明山只是一座普通的山。霜序躲过了明着的和暗着的很多黑袍人,终于找到了景棋的所在,元婴自爆的时候景棋是首当其冲的,他到现在还没醒,安静的躺着一处隐蔽的地方,要不是霜序在他身上留下了追踪印记,根本就找不到他。看起来景棋的昏迷对魔宫可能是个秘密,要不然不能隐藏的这么深,看样子魔宫也不是铁桶一般,也存在着勾心斗角。霜序可不管这些,她正要结果了景棋的性命,这时候感觉到有人来了,她躲在了一旁,收敛了自身的气息,怕被发觉,还往自己的身上拍了几个隐匿符,这才放心了一些,只希望来的人不是修为高深的人,要不然她给自己拍再多的隐匿符也不管用。
进来的是一个老者和一个浑身都裹在一件黑色斗篷的年轻人。年轻人进来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景棋,然后对老者说:“坚叔,他什么时候能醒?”
坚叔的脸上神色凝重:“景棋少主这次伤到了心肺,连丹田都有了裂痕,恐怕不太好。”
“东隅宗那个女修的气运夺取的怎么样了?”年轻人又问。
“听林子说,好像是没有成功,少主当时已经发动了夺运阵,谁知那女修突然自爆了元婴,把少主炸成了重伤,到现在也还没醒。”坚叔语气不是很好,似乎对伤了少主的人恨的很。
年轻人“哦?”了一声,“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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