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静枫他们,静晖带着小师妹九月去到罗城城南一个叫上河沿的村庄。这个村庄里有一户姓周的庄户人家,家里在闹狐狸。罗城属玉阳门的管辖范围,周老汉托人找到了玉阳门在罗城的专管联络事务的于师兄,于师兄把此事报告给了玉阳门。像这样的小事,本用不着静晖这样的高手来办,但既然已经来了罗城,静晖就顺手把这件事了一下。
静晖边走边给九月讲周家的事,九月听完也忍不住感叹这周家还真是命途多舛。
周家以种地为生,家里有一间祖传的大屋,又有十来亩良田,两口子又勤劳能干,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唯一不足的是夫妻俩成婚多年也没有个一儿半女。后来两口子到处找大夫看病,终于在三十多岁的时候才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叫惠兰。惠兰从小生的玉雪可爱,夫妻俩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视为掌上明珠。上河沿村有个小私塾,惠兰上了几年后就不上了,整天呆在在家中做些个女红针线。
几年后,惠兰成了大姑娘,长得不说花容月貌,也是算得上清秀佳人,是上河沿周边出名的美人。周边村子的大小伙子天天让媒婆到周家说媒,可是惠兰总是没有合心意的,怎么都不松口。转眼惠兰都十九了,马上就要成了老姑娘了,亲事还是没有定下来,急得周老汉夫妻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
一个晴朗的晚上,明亮的月光洒下来,地上白的像是铺了一层沙子。半夜的时候,周老汉起来上茅房,路过女儿惠兰的窗户,忽然听到好像有人在女儿的房间中说话。他放轻脚步走到惠兰的窗户外,把耳朵紧贴着窗棂仔细倾听,果然有人在和自己的女儿说话,听声音和女儿说话的竟然还是个男人。周老汉抠破窗户纸往屋里看,看到女儿的屋里有个穿白色衣衫的青年男子,那男子正坐在书桌前看着一本书,自己的女儿惠兰依偎在男子的身上,两人时不时的说笑几句。周老汉看后心中恼怒,有心想要上前去一脚踢开房门,又担心万一此事暴露出来,影响到女儿的名节,以后没法做人。他强忍怒气回到房中,却再也睡不着了。
一连三天,周老汉半夜都偷偷的起来去女儿窗外查看,那白衣男子果然每天晚上都来。周老汉无计可施,又不敢对别人说这件事,才三天,以前红光满面的周老汉就熬的形销骨立。他的妻子刘氏发现了周老汉这几天的不对劲,在她的再三逼问下,周老汉把女儿房中有男人的情况告诉了她。刘氏听后,也是半晌无言,她一个妇道人家,又能有什么主意呢。
夫妻俩为此事愁的头发都快白了,这毕竟关系到女儿的清白,万一被人知道了,他们家在上河沿还怎么立足。最后还是周老汉有了决断,总不能任由现在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万一女儿有了身孕,那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要知道他们这里民风严谨,未婚先孕是要被村里沉塘的。
晚上,周老汉夫妻俩一起守在女儿的房门外,在里面说话声响起的时候,周老汉一脚踢开了房门。奇怪的是,屋子里只有自己的女儿,并没有他看到的白衣男子。刘氏问自己的女儿可曾有白衣男子在你的房里,惠兰却一口咬定,她的房里只有她自己,并没有什么白衣男子。
周老汉怒上心头,他平生第一次打了自己的女儿。惠兰挨了老父亲的打,有点发懵,似有些不敢相信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竟然会伸手打了她。周老汉视自己的女儿为掌中宝、心头肉,他也不舍得打啊,可是不这样又有什么办法呢。在他的再三逼问下,眼泪汪汪的惠兰终于承认了。
原来,两年前的一个夜里,惠兰正在等下刺绣,房门自己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青年男子,那男子一副书生模样,长得风流俊俏,穿着一身白衣。她曾经有幸见过玉阳门的剑仙,个个身穿白底蓝纹的衣袍,就像是天上的明月一样光彩夺目,又是那么的高不可攀,她的一颗芳心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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