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越无语，他嫌弃地提溜着景小梨的衣领，“去，后面坐去。”

    都快贴他身上了。

    景小梨也不在意，她撇撇嘴，“活该单身狗。”

    离楚越远了些，景小梨安静下来，坐到靠窗的位置，认真思索方才那一幕。楚越就坐在她前面，低头捣鼓手机，也不知道整天看手机有什么乐趣。

    景小梨闭上眼睛，回忆。

    方才红裙子的确是跟着楚越走的，景小梨记得赵佳也提过红裙子，难道是苏青学姐死得冤枉心有怨气，所以留在人间不肯离开？这样倒是能解释得通她为什么跟着楚越——以为他会给她伸冤吧。

    只是……苏青没必要看见她就走。

    红裙子跑了，倒像是害怕她似的。

    景小梨有奇遇多年，多少有些自保的方式。最开始某人会给她用黄纸朱砂画的符，她还会往包里装几样阿飘都怕的东西。现在景小梨自己学了些符的画法，已经不害怕一般小鬼。

    兴许红裙子是嗅到符的气息，以为景小梨很厉害，所以就跑了？

    “喂，”楚越伸手在景小梨眼前晃了晃，景小梨回过神，见楚越古怪地看着自己，“我要下车了。”

    意思是让景小梨好自为之。

    景小梨这才发现自己竟跟着楚越坐了一路。

    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再耽搁。

    景小梨慌忙起身，“我也要下车，下车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再见。”

    楚越：“……”

    他小声吐槽：“没见过井水非得往河水边上跑的，莫名其妙。”

    两人前后脚下车，寒秋风冷，此处相比大学城偏僻许多，笔直的马路上几乎没几个人影，看着枯枝败柳，景小梨打了个哆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让她有点傻眼，“楚王八蛋，这是哪？”

    楚越穿了件黑色运动衫，身体几乎融入在黑夜里，脸却很白，五官精致夺目。他淡定地在两人中间划了条线，“井水不犯河水。”

    景小梨：“……，你听不到井水噼里啪啦的在响吗？”

    楚越抬腿就走，“河流声音大，听不见。”

    景小梨：“……”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连忙追上去，友好道：“楚越同学，你将来是要当探员的，是要为人民服务的，现在人民有难，你怎么能不管？”

    楚越微抬下巴，侧脸棱角分明，俊脸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好看得发光。

    他挑眉，勾笑：“真想知道是哪？”

    景小梨巴巴点头。

    楚越却转瞬间变了脸：“你用的是老年机？不会自己看手机地图！”

    景小梨：“……”

    这只死单身狗！

    景小梨心里气，掏出地图开始查，她在意的其实不是自己的位置，而是她刚刚隐约听到楚越说过方才的公交是最后一班。回程的时间应该更早，景小梨怕赶不上。

    她正查看地图，脊背却忽然凉了一下。

    景小梨打了个寒颤，立刻抬头。

    马路旁边是一个居民区，楚越正往里走，让景小梨脊背发凉的，是此时此刻靠近居民区门口的楼房上，某个单元的三楼阳台上正站着一个女孩。女孩森白的脸，鲜红的裙，唇畔缓慢勾起，直勾勾地盯着楚越。

    寂静夜晚，半分鸟叫都没有，景小梨仿佛已经能听到女孩阴森的笑声。

    楚越毫不知情，正快步往家里走。

    景小梨心都要提到嗓子眼里，她来不及多想，抬腿就追，“楚越！你站住！”

    这一嗓子格外响亮。

    楚越停住，回头嫌弃地看着她，眼看着景小梨越跑越近，楚越后退一大步，“边去，别污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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