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蛋,你是学生吗你?手段阴险狠毒!我儿子的手指头硬生生被你给掰断了!你个法西斯,黑社会,你不得好死!”
诸如此类的话女人骂了足足一个钟头,可能有些口干,她才渐渐停歇,待她一停,老爷子便示意任灵灵递上支票。
女人看都没看支票,冷哼,“你以为一点破钱就能收买我吗,我告诉你,没门!我要把那小兔崽子告上法庭,我要他坐牢,我要你们断子绝孙!我要——”
女人骂着,任灵灵听得烦,把支票横在她面前,女人瞟了一眼,骂声戛然而止,看了看后,又数了数有几个0,最后拉了拉她的丈夫,俩人眼睛放大几倍。
老爷子适时开口,“一点小钱,算是赔罪,还希望二位能消消气。”
女人立马把支票塞进包里内层,确保拉链拉好才看向洛年,哼一声,语气的尖锐少了几分,“这小子日后要不学好,准有他好看的!”
老爷子点头,把洛年拉上前,“还不快给人道歉。”
洛年没看俩人,想到林非只穿一件打底衣的场景,他嗓音粗亮,“要我道歉?老子见他一次打一次!”
老爷子当即又一拐杖问候他的肩膀,“混账!”
女人也嚷嚷,“你再打我儿子试试看,我和你拼命!”
说完,男人食指点了点她的包装着支票的位置,女人气势便减了几分,但出口的话仍旧难以入耳。
骂了几句后,女人哼哼,“赶紧带你孙子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老爷子说了几句好话,就带着洛年走了。
刘加和钱书又跟在老爷子屁股后头,任灵灵扶着肩膀猩红大片的洛年,林非在他俩后面,听到洛年说:
“别扶我,我自己能走。”洛年甩甩肩,想脱离她的手,不想牵动伤口,疼的他嘶一声。
任灵灵的手依旧横在他的腰间,“少废话,待会倒下了,丢人的可是你。”
走到医院外头,刘加和钱书关切地看了眼洛年,后客气地和老爷子道别,就走了。
林非一直跟在几人身后,直到几人上车。
她瞟了眼洛年受伤的肩膀,嘴唇动了动,洛年也看着她。
老爷子目视前方,话是对着林非说的:
“林老师,这是家务事,少插手为妙。”
说完,车门就关上了,洛年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车就开动了。
任灵灵也跟着到了洛家老宅,张妈一看见洛年红彤彤的肩膀,立马嚎一声跑到仓库取出医药箱,给洛年上药。
洛年是张妈一手带大的,虽是在家里做事,待洛年倒是一片真心。
她边上药边咒骂,“哪个杀千刀的竟把你打成这样啊,啊?”
洛年朝老爷子扬扬下巴,“就那个。”
说完,张妈就在他手臂打一巴掌,“什么这个那个,说话别没大没小。”
老爷子杵杵拐杖,“别给他上药,他该!”
张妈睨了老爷子一眼,“一们一老一小的说什么该不该,就不能好好说话?”
张妈给洛年上完药,又进进出出,不知是给洛年找绷带还是什么。
老爷子看了眼任灵灵,“好孩子,你也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
任灵灵摇摇头,看了眼洛年就走了。
人一走,老爷子看向洛年,冷哼,“说吧,为了什么?”
洛年整了整张妈给替他上药弄脏的衬衣,“什么为了什么?”
“你把人手指头掰断的原因。”打架这事洛年中学犯浑的时候也没少干,但没这次这么狠。
洛年依旧理衬衣,没说话。
老爷子拿拐杖敲了敲他的腿泄气,“为了林非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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