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林非就和林家二老拎着大包小包去看她外婆。
外公早在林非年幼时就不在了,只剩下老太太伶仃一人,二老有想过把人接回来和他们一块儿住,但老人不同意,非得待在老宅,说是有老伴的气息。
林父林母拗不过她,只好请了人照看,这才放心一二。
老宅其实离林非家大院不远,开车十多分钟的路程,但路途渐偏,树木丛林渐密。
“叔叔阿姨,林非,你们来了。”刚下车,一长相机灵的姑娘就出来笑着迎接了,和他们不停念叨老太太的近况。
“叔叔阿姨你们不知道,老太太最近不知怎么愣是把我看成梅兰芳了,非让我唱两段,那我哪行啊,就随便哼哼两句,结果老太太还骂我功力退步了。”
林母呵呵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小于啊,我妈的情况你也知道,平时多担待些。”
外婆年纪大了,老年痴呆时好时坏,有时把林父认成她老伴,拧着他的耳朵骂半天林父也不敢吭声。
林父在屋里待了会儿就出去找人下棋去了,小于在厨房做饭,剩下母女俩陪着老太太。
老太太扁着嘴,和林母道,“林非那丫头怎么又不来看我?那丫头成天和那群小子在外头野,你得好好看着,别养歪咯。”
林母边应和边笑着看向林非,后者咧了嘴角,“外婆,是我啊,我就是林非。”
不曾想老太太当即双目一瞪,“胡说!我的林非小脸圆圆的绑着两个羊角辫儿,你怎么可能是她!”
林母拍了拍林非的手背,朝老太太道,“妈,你闻,小于不知道做了什么好吃的,香味一个劲地往这儿飘,走,我带你去瞧瞧。”
老太太固执,没去,一个人在那儿叽叽咕咕地念叨,母女俩索性任她去了。
突然,林母竖起耳朵,问林非,“等等,你外婆刚刚说什么,什么临?”
林非手里剥着瓜子摇头。
林母嘶了半晌,眯着眼看林非,“我听着是个男人的名字。”
林非停止剥瓜子的动作,也眯着眼看林母,“妈,你遇见我爸之前——该不会……”
没说完她就被林母敲了一记,“少给我胡说,你妈我可是清清白白地跟着你爹,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林非迫于淫威,乖乖闭嘴。
在家待了两天,林非就回学校继续工作了,走之前,林母扫了眼她的筷子腿,再三嘱咐林非,“你这丫头,让你平时多吃点。”她压低嗓音,“别说我可不提醒你,现在的男人都喜欢有肉感的女人。”
林非胡乱点头就坐上了动车,一到学校就直奔考场,今天英语四六级考试,林非在北校监考。
林非刚到教室门口,站在教室外头的男生,眼睛都噌地亮了,一人和同伴耳语,“这是南校的老师?有她监考就算题不会做,光看她的脸也不会觉得时间那么难熬了。”
说完,他就得到了同伴的一致赞同。
时间一到,同学就自动排成两行,林非和另外的监考老师手里各拿一个金属扫描仪,一个个扫描。
林非站得那队,男生比例颇多,但林非还是瞥到了一位鹤立鸡群的女生,任灵灵。
她身后,排着韩定薪。
眼眸继续向后扫,果然,洛年也在。
到任灵灵时,林非和她说了声加油,韩定薪也不例外。
她拿着手里的扫描仪,继续扫描。
洛年双手摊开瞥了眼林非,“老师,没什么话对我说么?”
林非抬头,“加油。”
说完,探测仪就滴滴响了,手里的探测仪在洛年腰腹偏下的位置。
洛年笑了,歪头看她,“老师,这我裤子纽扣,要不,我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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