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白乾拿着剪刀、抓过夜初九的头发,咔嚓咔嚓就下了手,夜初九越挣扎,白乾下手越狠。夜初九越躲闪,白乾抓的越牢靠。
“不能剪我头发,要不你还是杀了我吧。”夜初九抓住白乾的手。
白乾根本不理会夜初九,他平时都是自己给自己剪头发,所以一副剪刀舞得虎虎生风。夜初九喊的时候,他已经剪下了他大半的头发,蓝色的头发飘落在地上,夜初九本能地去用手去接那些碎发,竟然心疼地留流下了眼泪。
白乾终于剪完了夜初九的头发,现在的夜初九只剩了一个平头,头发约莫有两公分那么长,白乾没直接给剃光头已经觉得自己非常仁慈了。
夜初九噘着嘴吧,眼泪顺着鼻翼流到嘴角,好似被欺负地太狠了,委屈巴巴地蹬着白乾,眼中满是幽怨,古代被丈夫休妻的女子也没有这般委屈。
白乾看夜初九这样子,竟觉得很好玩,心中又在思忖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但转念就把这想法抛弃了,他是一个小混混,自己对他还心生同情,怕是自己脑子不正常了。
“混蛋,大坏蛋,你知道头发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夜初九怒吼。
白乾差点被夜初九逗笑了,但强忍住了。“别废话,起来,跟我去警局。”
白乾拿一顶渔夫帽和一副口罩丢给夜初九。
“去就去,与其在你这里受尽侮辱,我还不如去寻求正义警察的帮助。”夜初九愤愤不已。
两人出门,白乾开车。夜初九在车里一声不吭。
“除了那个拎手提箱的人,你还记得什么,快点想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白乾说着的时候,前面堵了车。
夜初九还是敌视地瞅了他一眼,一声不吭。他现在在想逃跑的办法,毕竟束手就擒不是他原来的计划。
“别想着逃跑了,不要想着做那种垂死挣扎。”白乾显然早就看透了夜初九的心思。
夜初九当然不会承认,他摘下帽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眯着眼睛,冷笑了一下。
白乾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剪他头发的原因,夜初九的发型和发色太显眼了,太容易被认出来了。他现在即将到警局,但是也在犹豫要不要把夜初九交出去,警察的直觉告诉他,夜初九说他可能会死在监狱里,并非耸人听闻。
白乾还在思考,就已经到了警局门口,夜初九现在是真的慌乱了。
“白警官,你不是真的要把交出去吧,我说的话是真的,如果我真的死在警局你拿什么负责?你要是负责在警局看守我,那我可以去,你现在自己都管不了自己,怎么能保证我的死活?”
“你老实呆着。”白乾拿了一副手铐把夜初九拷在车上,这是他趁江临不注意从他那顺走的。
夜初九有些惊讶,原来白乾压根没想把自己交出去,他竟然露出了得意的傻笑。
白乾到了警局门口,打电话给江临,江临还在执勤,让他稍等一下,这时,一个穿着短裙的女孩子看到白乾过来跟他打了个招呼,亲昵地抱着白乾,白乾也拥抱她,还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背,她叫江黎,是江临的妹妹,自小跟着哥哥和白乾一块长大,经常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玩,现在也是医大的学生。
夜初九从车窗看出去,看到白乾对江黎那个亲昵劲儿,突然就很想冲过去把她推开,大庭广众之下这像什么样子!
江黎听说白乾是来等哥哥,正好她也来等哥哥,估摸着江临回来还要半个小时,便邀请白乾去隔壁的咖啡店,一人点了一杯冰摇红莓黑加仑。江黎看着白乾的脸,总是含羞带笑,她一直很喜欢白乾,一直想着等自己大学毕业就向白乾表白,此时白乾坐在眼前,觉得是最美好的时光了。
就在江黎满面桃花地看着白乾的时候,一个戴着渔夫帽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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