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欢回到了前院,曹爽就问:“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懒得要就先回来了。”曹欢淡淡答道。
“你昨天怎么突然出去了?”曹爽问他。
“出去走走。”曹欢敷衍道,到桌前拿起了一本书,随手翻了起来。
“你是去找大嫂了对吗?”曹爽追问。
“没有。”曹欢把书本丢在桌上,“有些累了。我去外头走走。”
“刚才大嫂是来找你的对吧?你跟踪她了?知道她去哪里了?”
“曹爽,你话太多了。”
两人不欢而散。
而婍良回到了院子里收到了一张纸条。
曹俨监视她,却没有防备她。
她很容易的就进入了他的书房,套取机密轻而易举。
看着纸条上的内容,婍良默了默,她真的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吗?
灵昀哥哥不是这样的人,他是不会使用阴谋的,他是最光明正大的人,胸有城府却不深沉。
也许就是这样反而不适合当太子。
更不适合做一个君王。
权势是个好东西,可是却把太多人推入了深渊。
“今儿厨房做了鱼,是太湖里捞出来一路快马运过来的,鲜的很。”
“很腥,端下去吧。”婍良皱了皱眉,将桌上的蒸鱼移开。
丫鬟们很快端了下去,素兰走了上来,迟疑道:“姑娘你可是…有了?”
“我昨日来了葵水。”婍良否定,“可能是最近太闷热了吧。”
素兰失望的哦了一声,还是不死心,提议道:“姑娘您要不还是叫大夫来看看?”
“不用了。”她每次都吃了避子丸,不会的。
倒是她得想个办法,避子丸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吃多了还伤身。
如果像前世那样直接拒绝他的求、欢,跟他分居呢?
她对他那样城府深沉的男人实在没有好感。
“姑娘你就让大夫来看看嘛,又不用费多少功夫。”素兰磨着她道。
“素玉的病快要好了,要她回来代替你的位置吗?”婍良问她。
“我才是你的主人,你应该万事以我为先,而不是其他人。”这个‘其他人’特指曹俨。
“姑娘…”素兰跪了下来,“是奴婢想岔了,还望姑娘责罚。”
“出去吧。”
“…是。”素兰知道姑娘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她这样什么都不说,只叫她出去更让她恐慌。
素兰低垂着头退了出去。
屋里,婍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腹部,避子丸不能百分百保证,万一……
这个孩子不能留。
“来人,备车。”
曹欢在前院看到了马车开出府,嫂嫂又出门……
巷尾无人的医馆里,老大夫摸着胡子,良久道:“娘子是有孕了,胎儿已一月有余。”
“…谢谢大夫。”
在桌上放下诊金,年轻的夫人戴上帷帽离开。
老大夫浑浊的眼睛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堂。
他抓起桌上的银锭,掂了掂重量,很沉,那位年轻的夫人可真阔绰,这块银子都够买好几包打胎药。
计划全乱了。
婍良一路撑着没有倒,她没有回曹府,也不敢回去。
她和灵昀哥哥早就不可能了,从上一辈子就开始了。
她不能告诉他。
马车在一家冷清的客栈前停下,穿着朴素的年轻妇人下了车,小丫头呆笨的跟在后面,连药都是妇人亲自叫来了跑堂的小二,给了他些钱,叫他赶紧将药煎好来。
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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