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族长简直要被气的仰倒,指着段天风说道:“竖子无知!这是我朱家的私事,还请段公子离开!”
段天风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说道:“我可不是外人,我与朱颜已经定了亲,选了日子,若不是岳父离世,我们不日就要完婚的。眼下不过是要为岳父守孝三年,便要被你们这些出了五服的外人,生生拆散了吗!”
这话一出,不仅是朱家人,便是朱颜也吓了一跳,她知道段天风与朱父有过接触,不过都是生意上的往来,这婚书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她自己都毫不知情?不过此刻并不是拆台的时候,朱颜站在一旁不说话,做足了被欺凌弱女的模样。
朱族长看了看婚书,确实不是假造的,青州官衙的大印印的清楚明白。
朱族长脸色变了变,说道:“是你族叔糊涂了,苦了颜丫头你了,今日是你爹的大日子,咱们就不耽搁了。”
段天风的正妻和杜家的主母地位是云泥之别,段家并不是朱家能惹得起的,朱族长挡住了身后还想说些什么的朱家族叔,带人退了出去。
灵堂中只剩下朱颜和段天风两个人,朱颜此时才有些脱力的感觉,扶在了棺木上,和段天风拉开了些距离。
段天风笑道:“怎么,这是用过就扔?”
朱颜顿了顿,福身说道:“多谢段公子出手相助,不过这婚约是怎么回事?家父生前并未提及过。”
段天风笑道:“自然,这是我今日刚让官衙里出的,日后你便是我未婚的夫人了。”
朱颜猛地抬头,直愣愣的看着段天风,说道:“段公子这是何意!”
段天风拍了拍朱颜的肩膀,说道:“不必这么紧张,我对你的家业没什么兴趣。”
朱颜这才松了口气,段天风看着觉得有意思,说道:“我不过是对你比较有兴趣。”
说完段天风不看朱颜的脸,给朱父烧了些纸钱,说道:“你需要我的身份来帮你守住家业,我刚好对你有些兴趣,如何?要不要和我合作?比着杜家那个痨病鬼,我算得上英俊有为了吧。”
朱颜低下眼,笑道:“段公子比着青州的大半才俊们都算得上英俊有为,何必妄自菲薄,和杜家的废物比。”
段天风笑道:“那便合作愉快。”
这事若是到这就结束了,那便是一桩普通的婚事罢了。
朱父下葬之后,朱颜一个人撑着朱家偌大的门楣,有着段天风的帮衬,过了两年。
不过日子也并不好过,朱颜在青州商场上处处受阻,杜家恼怒于朱家的出尔反尔,便时不时给朱颜找些麻烦,被落了面子的朱家族叔也来势汹汹的逼了上来。
正在此时,段天风去南疆行商之时受了瘴气,回到青州便一病不起。
一时间朱颜四面受敌,处境立刻变得艰难了起来。
再次被逼到家门的时候,朱颜无奈,一纸状书将朱家本家告到了青州府。
她要带着朱家出族!
一个弱质女流,竟要叛族而出,简直是轰动青州的大事,这官司一出,便惹得街头都是风声。
朱颜才不管,她在别院里照顾段天风。
这个男人说到做到,这两年来,对她十分照顾,且温润有礼,说不动心,那全是假的。
朱颜看着段天风,说道:“你快醒来啊,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呢。”
青州都传段天风命不久矣,为了朱颜,段天风和段家也有了几分嫌隙,任由留言传遍了青州的角落里。
话是轻巧,不过有热泪落在段天风的手上,惹得段天风的手颤了颤。
朱颜喂昏睡中的段天风吃了药,这才施施然去了公堂。
公堂之上,朱颜跪在堂下,看着面前的地砖,听着堂上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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