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花笼熟识的三年级前辈,我们都问过了,星谷前辈的话。”柴崎停顿了一瞬,谁也没发现地很快接下去说:“现在可能不太适合搭话。”
濑户和福井沉默了,他们知道柴崎话里的因由,今天比赛第九下半局时,青野一、二垒有人,轮到星谷上场打击,如果当时星谷打出全垒打或者长打的话,神堂和高桥就有机会跑回本垒,平局或者胜利的几率很高。
但是,星谷被三振了。
没有人责怪星谷。可比赛结束后,星谷一直没说过话,无论是在大巴车上,还是现在在会议室里,星谷所在的地方仿佛被下了驱赶咒语,没有人敢靠近他。
半响后,福井和濑户去校园里找花笼(小牧被托付给竹本看管),日向本来也想去,但被福井拒绝了。找了两圈,没找到人,只在休息区找到花笼的包的俩人只能先回大会议室了。
“砰!”会议室的大门猛然被推开,如月副部长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红日教练。
如月副部长脸色肃穆,让众人心中一紧。
扫了一眼会议室,估摸着算了算人数,全部部员都在这里啊,如月的脸色好了一些,她知道现在大家最想知道什么,拿起话筒,打开开关:“拍了片,没伤到骨头,软组织挫伤,来栖还可以打棒球。”声音平稳洪亮。
“太好了!”
“老天保佑!”
“来栖前辈没事就好!”
“如月,来栖前辈呢?”
尽管,许多部员畏惧来栖,但在得知来栖还能打棒球的瞬间,大家还是松了口气。
“还在医院,医生说要观察一晚,也需要制定合理的康复计划。”
“观察?观察什么?”
“还有,康复计划是什么意思!来栖前辈赶不上夏甲预选吗!”
“如月!你说话啊!到底是什么意思!”
比起今天的失利,更多的部员已经将视线瞄准下一个赛事——夏甲预选。
“如果来栖康复做得好的话,两三个月后应该能上场。”如月表情不变,语气如常地说道。镇定自若的模样,一点不见在医院得知这个消息时抓起医生衣襟的凶狠疯狂。
“两三个月是什么意思!现在都五月份了!夏甲预选赛七月就开始!八月份我们打不打得进全国都是未知数!如月,你的意思是来栖前辈赶不上了?来栖前辈的高中棒球已经结束了?!?”竹本“噌”一下站起来。
“竹本,你冷静点!”
“不要冲动!又不是如月酱的错!你对如月酱发火做什么!”
“竹本,坐下。”武田沉声开口。
“队长!我……”
“对不起!”在部员争吵时,如月大声说道。她弯腰鞠躬,头颅深深地低下去。因为这个动作,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收集情报的总负责人本来就是我,可因为我的私人原因,开学这一个月我都不在学校不在岗位上,情报管理工作因此松懈,导致白鸥台情报封锁成功,我们应对措手不及,来栖受伤……”
“如月副部长!不要说了!”这下,轮到武田站了起来。
“我不会将这次比赛失利的原因全都归于自己!但是!是我该承担的部分,我必须承担!”如月依旧保持着超过90°鞠躬的动作。“武田……”
“反省,就私下反省!不要在学生面前丢人现眼!”红日教练打断如月的话,大手硬生生“扶起”如月。
“……你这个野蛮人,给我轻点!”被强迫起身且手臂生疼的如月斜眼且翻白眼看向红日。
红日没有理会如月,看向刚刚进来站在一边的黑泽:“什么事?”
“乌丸监督吩咐的任务教练组已经完成,我正要向乌丸监督报告,可是找不到他。而且,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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