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往旁边椅子上一放,摊开了双手道:“行了,伺候我更衣沐……”
话没说完,王金注视着男人突然沉默了。
他忘了,这个人是个兽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哥儿……是能发生那种关系的……而且,他们的关系……跟前辈子的断袖差不多。
“……”王金看了男人半响,尴尬的放下了手:“你……你出去吧,我洗完叫你。”
男人听话的出去了,王金脱了衣服,避开伤口半躺在了一个类似木桶的瓷桶里,任由热水漫过了他的身子。
水温刚刚合适,其实男人算对他不错了,毕竟他现在一无所有,在别人认知中还是个疯子。
原身是昨天晚上被强拉过来的,昨晚男人没有回来,任由原身自己躺了一个晚上,也没有给原身一个像样的婚礼,虽然这个世界很落后,不过娶哥儿还是有仪式的,男人什么都没有为原身办,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他也是拒绝这乱点的鸳鸯……不,鸳鸳谱的。
只是,这个世界的男人都很负责,有了哥儿就会负责到底,不管喜不喜欢,而且,他们都是一夫一夫制,有了一个就不会再有另外的。
这个局面对现在的王金来说,是最好不过了。
负责,男人就不会抛下自己,不喜欢原身,那就不会碰他,那他暂时不用担心自己的贞曹问题。
如此想着,王金心下松了松,这热水泡得王金昏沉沉的,他又困了。
迷糊的给自己洗了一通,王金起身穿了兽衣。
兽衣比他之前身上的要大一些,不是特别合身,不过该遮住的地方遮得很严实。
王金穿好后,往床上一滚,朝外喊了一声,就背身睡过去了。
仿佛屋里的狼藉跟他无关。
男人进屋看见屋里凌乱的模样,摇了摇头,认命的收拾。
收拾完后,他回屋,小疯子已经睡得香甜了。
黑暗中,小疯子的样貌看不真切,只看得见床上有一个小团子,缩在一个角落,他刚上床躺下,那团子抖了抖,就滚到了他的臂弯,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男人一僵,整个身体一动都不敢动,躺在臂弯的人,整个身子都软软的,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哥儿……真的好软。
男人感觉自己耳根有点发烫。
按理说,今晚是他们第一个同眠的晚上,他们应该……
男人微微推开了王金,转开了脸。
算了,他们还没有办礼,这样贸然的话也不合适,何况小疯子睡着了。
待过几日,好好准备准备,补小疯子一个礼……
娶哥儿是大事,不能草率了事。
王金一点都不知道男人的打算,实际上,他能如此放心睡过去,只是觉得男人对他没意思,不会碰他。
第二天早上。
王金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屋里了。
男人的床实际上就是一张石床,上面什么都没有,硬得很。
之前睡一会不觉得有什么,这睡了一晚上,王金感觉自己通身都要散架了。
他揉着酸痛的地方,迷迷糊糊的走了出去。
清醒了一会,他忙去看昨天的伤口。
药渣抹掉以后,那原本硕大的口子只剩一点点的印子,摸上去一点都不疼。
这药……真的有用!
梦是真的!
王金喜悲交加,一时间面色十分复杂。
若梦是真的,也就是说,原本他是可以拥有无尽“吃”或者“穿”或者“用”的能力的!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能力,他就相当于拥有了很多财产,他随便拿出来跟人家换其他所需就能生活得很好了!
恢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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