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我都重复着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我几乎一天有21个小时都在睡眠。偶尔醒着的时候,我跟西索探讨了一下气的快速转化和精细控制,也就是为我的具现化气刃和弯曲光线来隐形作练习。
自从我告诉西索我的能力有了新用法后,他的猫科动物好奇心又上来了,三番五次地套问我我的新用法到底是什么。
“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我学着他之前做过的那样,笑眯眯地竖起一根手指压在他嘴唇上,不料他吐出舌尖趁机舔了一下,满脸猥琐,呃——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雨。
下雨了,冷冰冰的雨丝纷乱地打在脸上。我在杳无人声的小巷里发狂地奔逃,两边高高的墙壁向我弯下腰来,要将我挤扁……
用力喘了口气,我猛然睁开双眼。
西索站在我床边,双手湿淋淋的,正在朝我脸上洒水。
“哟,你醒了~”他看起来相当愉悦,“今天我生日噢~”
“呃……”我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问,“四十大寿?”
西索捂着心口满脸委屈,声音异常哀怨:“人家到今天才过27岁生日啦~”
“才27?”我的声音瞬间拔高,不会吧?原来我们才差12岁吗?
“才27?”他骤然俯下来对着我的脸,神情让我恍惚以为我欺负了他一样,“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呃……你是要我说实话还是让你一大早能有个好心情?”
西索鼓起脸颊默不作声地看了我一会,“算了~顺便说一句,你脸上真是够油的~”
我捂着脸跳起来冲去洗手间,把自己收拾清楚再出来时,我看见西索坐在茶几边,红发柔顺地垂在脸颊边,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一个纸盒。他看到我出来,兴高采烈地把它往我怀里一送。
“这是什么?”我掀开纸盒盖,里面是一双棕色细绑带低跟罗马式凉鞋,手感柔软的白色水洗棉角襟衬衫,红棕色格子米色花边短裙,居然还配着一条白色安全裤。我抖了抖那条裙子,想象了一下它穿在我身上的长度。“呃,你要我穿这个?”
“我只是提供给你可选择的服装~”他笑嘻嘻地拿着裙子在我腰上比划,显然就是想看我穿它。
“我满手满腿都有伤疤。”
“你忘了我送你过什么了?”他伸手拉过我的胳膊,手指一拂,那些凌乱的疤痕顿时消隐无踪。
轻薄的假象。
我倒是忘了他这个好用的技能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突然心血来潮要我穿这个?”
“因为我今天生日呀。”他用理所当然语气说,“爱拉你不陪我过生日吗?”
我顿时有些头大。陪他?一整天?鬼知道他生日想做些什么,要是我不明所以好言好语顺着他的喜怒爱好走,那明年的今天我坟头上的草都得有三寸高了。
见我不说话,他放软了语气软言道:“就算是我的第三个要求吧~陪我一整天,嗯?想穿什么、想去哪里都由你来定,好不好?”
这种语气腔调,这么宽松的条件,要是我再不答应,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嗯,”我无奈地应了声,“你可以把那个要求留着。这个生日我陪你过,但是只有今天,说定了。”
我刚说完,西索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一副小孩子得到新玩具的欣喜神情。“那就快去换衣服。”他推我去更衣室,语气简直是迫不及待了。
我换好那件白衬衫和只到大腿的裙子时,不禁有点脸红。待我出去对上西索毫不掩饰的热切神情时,都有转身跑回去换裤子的冲动了,怎么说呢,那简直像是要把我的腿砍下来啃似的。
他用轻薄的假象帮我消除伤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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