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空气迷茫着尴尬。
顾爸顾凡看着鹿阳,鹿阳看着……鹿阳不知道看谁,眼睛闭了闭,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看戏的顾泽西。顾家父子二人看到鹿阳望向顾泽西,也跟着望了过去。
不过顾爸眼神带着疑惑,顾凡带着的则是刀。
“…………”你们不是把我忘了吗?!死面瘫你看我干什么?!是想让顾凡用眼神无形杀我吗?! 顾泽西实在是无辜,为了避免被自家表弟“杀”,咳了一声说:“那什么,要我说……会不会认错了?毕竟七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长这样……也许只是名字一样呢?”
顾凡烦躁的把刘海往上一捋,忍住骂他的冲动指了指鹿阳:“阳阳脖子上有一小颗胎记,他也有。”
“可能刚好脖子也有胎记呢?”顾泽西说道。
顾凡低头无言。
顾爸:“其实……还有一个地方能证明,就是……”顾爸瞥了一眼鹿阳……的屁股,继续道:“在跟你盛阿姨打电话时有说过这个问题,他说……阳阳左边屁股上有个小时候被开水烫伤的疤痕……”顾爸能坚持说完实在不容易,捂着老脸偷瞄鹿阳。
“……”听后的顾凡抬起头看着鹿阳。
“……”顾泽西别过头不参与这屁事。
“……”鹿阳……使出技能,撒腿就跑。
这次顾家三男人没有来得及拦住他,倒是撞进了顾妈怀里。
“阳阳?!”顾妈叫到,随后转头对后面刚下车的女人说:“宁宁!盛宁!快来!”被叫盛宁的女人,跑了过来抱着了鹿阳,眼里含着泪水对着他硬噎道:“鹿阳?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是妈妈阿”
鹿阳愣住了。
他脑袋受伤后,仅存的记忆里只记得他的名字和自己是从一个囚牢里逃了出来。他一直认为他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没有人会找他,会给他一个温暖的家。他只能靠自己努力的活着,跟路边的野狗抢吃的,有时走到路边还会被人打骂说成乞丐。天冷了就窝在小巷子里,缩成一团,自己取暖自己,日夜重复等待冬天离去。
他还害了唯一一个给他过温暖的男人。有次他在垃圾桶里翻找吃的,前面出现几只野狗气势汹汹的盯着他,而后突然朝他冲过来。
这样的生活要结束了吗?
也挺好的。
鹿阳想着,闭上了眼睛。他听见有东西朝这边砸了过来,鹿阳随即睁开眼,看见一个男人举着垃圾桶疯狂打着刚刚想撕咬他的几只野狗。可他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抵得过那几只野狗?当即就被咬住了手臂和大腿,男人吃疼的叫了一声,险些站不住,手的动作还是没停,不断打着朝他咬过来的疯狗。鹿阳眼眶瞬间红了,拿着他旁边的垃圾桶冲了过去,一起暴打那几只野狗。两个人合力把野狗打退了。
男人当即靠着墙坐在了地上,双腿和左手已经血肉模糊。鹿阳看着这些伤痕,哭了出来,那是他逃出来后第一次哭。男人笑了下,温柔的抚摸着鹿阳的脑袋虚弱道:“别哭,孩子,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鹿阳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双腿,他是脑袋受过伤,但他没有傻,越哭越凶。鹿阳撕开了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衣服,肚子由于没有布料的遮挡,冷风呼呼的吹进去,鹿阳打了个寒颤,手里的动作却没停,用衣布捂着男人其中一条流血的大腿。
不够,不够,太小了。鹿阳边哭边想,伸手就想脱衣服,被男人制止了。
“孩子,我不需要,真的。”男人握着鹿阳的手,依然用温柔的语气说话,可声音明显比刚才小了些。
“孩子,把那边的毯子拿过来。”男人指了指角落孤零零的毯子。鹿阳立马跑了过去,拿着毯子就想包住男人,男人抓住了他的手,接过毯子,随即按着鹿阳一起躺下。男人伸手抹掉鹿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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