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密佛格随口敷衍道,对于从小就决心把一切都奉献给剑的那刻起,就再也没有甚么可以动摇他的意志。
“还真是无趣的男人呢,不过不好美色这点倒是和那位大人一样,哀家很中意。”汉考克脸上浮起红晕,思绪飞到远方。
那位大人?双眸闪过精光,米霍克暗暗思索。
“对了,米霍克。关于会议,你可有听说?”
汉考克扬起纤指,性感迷人的从衣襟内掏出捲成细筒的密函。似是心有灵犀,她身后的蟒蛇自动举起尾巴捲住,递给对面冷若冰山的男人。
米霍克扫了一眼,一字不差的完美复述内容,“海军科学院释出新研究:海楼石的革命性突破。这是什么?”
飞鼠刚才没有提到这一段,难道他骗了自己?
汉考克露齿而笑,“你有所不知,讲白一点就是已经找到比海楼石手铐更有效制约能力者的方法了。”
“这倒是有点意思。”尽管他嘴上这么说,金黄的眸仍然平静如水。
“还有更有趣的,听说制造者不是贝加庞克。”
“说来听听。”
“是他底下的开发部部长,同时也是科学院第二负责人,又称为第二大脑。对了,你不好奇新任的元帅是谁吗?”
汉考克想要勾起他的好奇心,可惜失败了。
“这和我没有关系。”米霍克好整以暇的翻阅报纸,不时吻着杯沿。
对男人的反应不甚满意,汉考克也就不再自讨没趣,转而把心力放到从门窗窥视的海军身上,房外的石像愈来愈多,在旁的巨蟒看得十分津津有味,白森森的两颗尖牙若隐若现。
航行终于到了尾声,飞鼠再也忍无可忍地推开大门。
“再继续下去就没有人手开船,作乱也该也有个限度!”
哪知汉考克非但没有因为受到斥责而勃然大怒,反而浅浅一笑,“你怎么不好好管管那些愚蠢计程车兵,反而怪到哀家身上。既然你这么心疼你的手下,就代替他们去死吧。”
她伸直两条白嫩的胳膊,比出爱心的手势锁定神色凝重的飞鼠,旁边的男人事不关己的继续浏览新闻,好像已经习以为常。
“迷恋甘风!”
光波穿过米霍克笔直朝飞鼠袭去,两人都没有发生该有的变化。
“哦?旧招重施这点还是满好用的。”
汉考克唇边流露出浓浓的讥讽,深邃的眼眸打趣地盯着他手背的伤口。
“呜……”飞鼠半跪在地,额头冒出涔涔汗珠,遭匕首贯穿的手背湧出汩汩鲜血,左手臂因疼痛不规律的抽动。
太倒楣了,上一次召集他也是靠这招才躲过石化的命运……
“利用痛觉转移注意力阿,不错。”米霍克放下报纸,扬起不易察觉的笑。
“为什么你没事?”
他的疑问令原先讚赏的男人敛起笑容。
“连这个也不知道,海军中将果真和愚蠢之人没有差别。”
“只要对哀家有一点迷恋之情,碰到光波就能石化。是吧,萨洛梅?”汉考克捻起酒杯,巨蟒上下摇动硕大的脑袋瓜子。
“妳这女人……”飞鼠忍痛抽出匕首,缓缓站起身,任由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滴落。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即时打破紧张的气氛。
“飞鼠中将!目前已经乘着盆子海流接近正义之门了,可是……”小兵气喘吁吁的举手敬礼,涨红的脸带着困扰。
“一口气说完,不要拖拖拉拉的!”
累积在肚里的怨气找到出口,他心情恶劣的狠狠瞪着下属。
“船上的通讯设备全坏了,没办法联络动力室帮忙开门──中将,您的手受伤了!快叫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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