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我们吃的完,”宗霖接着他的话补救,“麻烦先上肉,谢谢。”
服务员可能吃脸臭的帅哥款,宗霖说完,她的耳朵蹭一下就红了。连忙说好,三步并作两步跟前台那边打了单子,就开始上菜了。
“最近过得怎么样啊?”贺一邱问句话的时候也没看宗霖,手机划来划去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还可以,一直在跳舞。”
“...感觉你一直在跳舞,都不会累吗。”
“习惯了,反正也喜欢。”
“那那个舞团邀请你,你怎么拒绝了?”
“职业舞者比不上自由舞者,对我来说是。”宗霖不大想聊这个话题,于是凑过去看贺一邱在扒拉什么东西,“这什么?”
“奶茶。”
“现在还开门吗?”
“没有,我望梅止渴,点了咖啡。你还是Flat White?”
“冰美式吧。”
“嗯?你喝美式?”贺一邱有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弟弟口味变化还真大,顺手下了两杯拿铁四杯美式。他晚一点要开会,正好带过去给你经纪人。
海底捞的东西上的挺快的,也跟宗霖讲的一样先给他们把牛肉提到前面上桌。他们俩面对面坐着,有点没话说,万幸的是他们双方谁也没觉得尴尬。隔了一会儿,宗霖把外套脱在了椅子上,犹犹豫豫地张了嘴。
“哥最近怎么样?”
好像所有人的问候都是从这一句话开始,不咸不淡的,也看不出关系好坏远近。但对于一个母语不是中文的人来说,这样中规中矩的问话也算得上挑起话头了。
“还行啊,还能怎么样。”
“......”
这话宗霖也没法接。他总觉得贺一邱的人格在和他相处的时候就开启了困难模式,尤其是他在退队之后,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总是会被贺一邱一句话堵到尴尬无比。而他每次都死性不改,迎难而上。
“拍拍戏,送送票,也没人跟我谈恋爱。生活简单,三点一线。”
这话更没法接了。
“你呢?”
“我之前跟舞团当老师,有个学员是一个剧组派过来取经的。她要演的角色正好需要一些舞蹈功底,我们在一起呆了两三个月。练了几只舞....”
宗霖顿了一下,答非所问。
“挺好的,”贺一邱问他,“有照片吗?感觉跳舞的人都蛮有气质的。”
他好像不记得自己看见过新闻图,面色坦然地调侃他。“漂亮吗?”
“我...”宗霖张嘴,刚刚发出一个声响就被贺一邱打断了。
他说,“我接个电话,外卖到了。”
“你先吃,马上回来。”
宗霖看贺一邱稳步走出包厢,脸又变得臭臭的。服务员进来给他送菌菇蔬菜拼盘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惹了他,颤颤巍巍地提问,“您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谢谢。”
脸是臭了点,还挺有礼貌的。服务员这么想着退出了包厢,然后在剩下一小条门缝的间隙里偷拍了一张照片。
贺一邱看着手机,上面显示骑手离他们还有五分钟。他掐指一算,决定抽根烟。
因为商场里各处都有禁烟标志,加上餐厅周围抽烟非常没有道德,贺一邱苦哈哈地把纸巾沾了水之后走到消防通道。他的烟换了口味,不是酷爱的蓝莓爆珠。说起来,蓝莓爆珠对于他好似一颗溃疡。疼痛并清醒地在某处隐隐作痛,这样鸡肋的伤口痛起来也是要人命的。尤其是带着回忆buff。
时间过得真快,以前闹着不喝咖啡的弟弟现在点单也偏爱冰美式。
烟灰落在湿纸巾上,被水粘住,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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