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三天两头活也不干,跟着熊光辉去镇上干什么?当谁不知道呢。”胡静可一点也不怕她,身高上她比邵烟高了大半个头,加上平时下地干活,力气也比邵烟大,真要打起来,吃亏的只会是邵烟。
“你……你管我,总之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邵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一口咬定自己和熊光辉没有关系。
沈宜睡了一觉,醒来就听到外面胡静和邵烟争吵,从屋里出来,就见邵烟指着自己的鼻子骂道:“沈宜,一定你这张臭嘴胡说八道造谣败坏我的名声,我要撕烂你的嘴。”
说着,就朝沈宜要扑过来。
沈宜一脸看神经病似地从旁边挪过一张椅子挡在面前:“邵烟,你怕是有病吧,我一直在睡觉,上哪去造谣?再说了,你的名声还用得着别人造谣吗?这村里谁不知道?你和熊光辉下馆子,瞧见的人多了。别都把大家当傻子。”
邵烟张牙舞爪的样子实在有些可笑,一张漂亮的因为沈宜这话而气得扭曲,她把矛头转向沈宜,不过是心里清楚自己打不过胡静,可她今天下午在沈宜那里就吃了个大亏,一直心有不甘,就想借机教训沈宜一顿,哪想自己连碰都对不着沈宜,反而被她当面拆穿。
“王向阳,你……你就让她们这么欺负我?”邵烟觉得胡静和沈宜是站在一个阵线的,她孤立无援,又不甘心就这样被欺负,顿时将目标转向了王向阳。
王向阳平时当老好了,可自己累了一天,辛辛苦苦做的饭菜被人当猪食嫌弃,心里也很不高兴。
“邵烟同志,我们已经累了一天,回来能做口吃的就算不错了,你要是嫌弃,不如这样,以后你就自己做自己的吧。”
这话可是深得沈宜和胡静的赞同,俩人异口同声道:“我们同意王向阳同志的建议。”
邵烟傻眼了,她没想到王向阳最喜欢当和事佬的今天也会站在胡静和沈宜这边,气得面色涨红,愤恨地指着三人:“你们……你们搞孤立,想排挤我,我现在就去找村长评理去。”
沈宜乐了:“也行,你把村长叫过来,咱们正好掰扯掰扯,来这里半年,你连粒米都没洗过,我倒要看看村长怎么处理,按你这半年的行为,怎么也得判你个享乐主义的帽子吧?”
胡静点头附和:“是的,平时总找借口不下地,也不做饭,不干活,张嘴就喊吃,还嫌东嫌西。就该给她戴个享乐主义的帽子,押她去□□,当典型分子去斗争。”
邵烟一张俏脸倏地煞白起来,心知她真要去找村长评理,就算有熊光辉帮忙,可胡静和沈宜,王向阳三个人团结起来,真闹开了吃亏的可是自己。
她不想被扣着大帽子被斗争。
“你们……好,很好,你们都欺负我是吧?自己做就自己做,总不能饿死个大活人。”邵烟狠狠地瞪了三人一眼,负气地冲出了灶屋。
沈宜笑了出来,以后不用再给邵烟做饭,她真是开心啊。
吃饭的时候,胡静看了沈宜一眼,问道:“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以前邵烟指东你就不往西,现在倒是舍得跟她闹翻了?”
沈宜知道自己这两天反常,她挑了挑眉:“以前瞎了眼呗,现在醒悟了,不行?”
“行,太行了,来,咱们走一个。”说着,拿起桌上装着井水的杯子,俩人碰了碰,随便哈哈大笑起来。
以水代酒,也算是苦中取乐,自我慰籍了。
吃完晚饭,三人又烧水洗澡,邵烟憋着一口气,一直没出屋子。
等三人都洗完澡了,她才慢腾腾地跑进灶屋,也不知道折腾啥,弄得屋烟瘴气的,沈宜被烟呛得难受,索性拿着蒲扇,搬了张椅子去外面乘凉。
乡下蚊虫多,她抓了一把干艾草点烧,火星不大,艾草慢慢地燃烧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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