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的头躺在枕头上,很舒服,和软,特地蹭了两下,不得不说这枕头不错,比以前用过的枕头都好用,就是为什么感觉好像有带状物,在旁边飘动,有蹭了两下,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好像有点不大对劲,枕头的形状跟温度不大对头,嗯?带状物很眼熟,很像在哪见过,抬头看了看,吓的魏婴立马清醒了,所谓的枕头是腿,带状物是抹额,蓝湛冷若冰霜地看着自个,眼睛里透出红血丝,好像是在看杀父,呸,是看杀人犯的眼神。
魏婴吓得连忙开口:“昨天,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什么都没发生吧?我们、我们怎么在,在屋顶上呆……呆了一晚上,我,我,我”对方眼角快飞出刀子了,魏婴吓得缩了缩脖子,顺着对方的眼神看过去,自己手上抓着对方的头发和抹额,马上松开手,被低气压笼罩着,快速的回想喝酒前的过程:在外头喝酒了,回来后情况有点不对,用了“幻生”,一般来说人都放倒了,结果昨天杀出了一个蓝湛,对方要罚自己,自己把对方给定住了,自己酒品不算差,以前跟睡觉也没有太出圈,应该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应该没有,而且自己就只是把对方定住了,可能一不小心把对方的衣服揉乱了点,对方只是落了点面皮,为毛感觉对方要杀人?
咽下了口水,弓着肩膀,说道:“天快亮了,我给你解开符,你别激动,也别把人喊过来,我、我,我昨天什么都没做。”一边往后退去,用法术揭下定身符,一个没注意。
“啊!好痛。”人从屋顶上滑落,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抬起手,撑起身体,甩了甩头,爬了起来,旁边传来脚步声,抬头看见一个头戴抹额的弟子站在身侧,喝道:“你是何人?为何倒在地上?”
魏婴打算忽悠对方时,蓝湛的声音响起:“带他去祠堂领罚。”
魏婴苦着一张俊脸,委屈的说道:“蓝二公子,是开玩笑么?我只是梦游而已。”
“云深不知处禁酒,云深不知处亥时休息,你违背了两项。”
蓝忘机飞了下来,把魏婴拖到松风水月门口,叫来几人,那些人手持其长无比的戒尺,戒尺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一脸严肃,其中两人按住魏婴,魏婴被迫半跪着,挣不脱,道:“你们是要罚戒尺吗?我可以自己撞在戒尺上,你们别按着呀,我自己来就好,自己来就好。”
蓝湛一掀自己下摆,跪在地上,道:“昨夜亥时未息,今日卯时未去早读,打。”
魏婴吓的目瞪口呆,道:“还可以这么操作?不,等等等等,错了,你昨晚是……嗷嗷嗷……”
背上被打了一百多下,魏婴鬼哭狼嚎的,身体扭来扭去,蓝忘机却始终跪着端正,一些求学的世家弟子们来到门口看着,都吓了一跳。不知过了多久,惩罚结束后。 蓝启仁和泽芜君到了,蓝启仁面色铁青,道:“混账,魏无羡你好样的,你的禁闭还没罚完,又来惹事生非,你是想把云深不知处搅成什么样才罢休,不要以为你母亲是藏色……”突然中断了。
魏婴一愣,抬头有些期待看着对方:“先生认识家母?”
“先生?”
“闭嘴。”
泽芜君说道:“忘机,魏公子并非蓝氏之人,而你却是名知故犯。”
“忘机知错。”
魏婴立马打断,道:“不是,是我昨日下午饮了酒晚上上了头,本来他是打算上来处理的,却被我用符咒定在那的。”
“忘机知错,请叔父兄长重罚。”
“你这人是没事找虐吗?要给自己来几道戒尺?”
“哼,魏婴回去抄写家规三百遍,蓝湛也是同样。”
走出去,魏婴被江厌离和江澄搀扶着,一路魏婴卖嘴皮子,姐弟两人答应了不说魏婴被打的事,到门口看道泽芜君,向对方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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