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最终叶名琛想到了一个对策:不战、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的对策。
为何不战?因为根本就没法打了,估计只要一开战,天知道广州的城门会被哪支绿营军队给打开了都不知道;不和,当然不能和了,和逆贼和谈,那岂不是从逆?那是重罪,要连累到家人的;不守:根本守不住,还怎么守?充其量只是装模作样的守一下,给朝廷看看罢了;不死,他还不想就这样自杀了;不降,肯定不能投降,投降了家人就完蛋了;不走,同上,不能走,否则失土之罪是重罪,几乎等同于从逆。
在这种想法之下,叶名琛就抱着混吃等死的念头,躲在巡抚衙门内,等候起义军来攻打广州城,等候起义军来俘虏自己。
至于被俘之后的结局,叶名琛也想好了,坚决不投降,若是那时候被人推出去斩了,他也就认了。既然迟早都要死,为何他却不敢自杀呢?原来自杀需要很大的勇气啊!叶名琛鼓不起勇气给自己一刀,也不想那么快就吃药死掉,他还想多活几天。到时候若是被人推出去斩了,反正是一刀,也无所谓了。
真实历史上的叶名琛在二鸦的时候,就是这个表现,被英国人抓走了。
公元1851年3月9日,华夏军三万多人抵达广州城东门外,摆开了攻城的架势。
“好多洋枪啊!清一色的洋枪兵!”
“这算什么,看那边,多少洋炮啊!”
城头上的绿营清军议论纷纷,他们被“海寇”的精良装备吓倒了。
与此同时,珠江的江面上,出现了一艘艘庞大的战舰,所有的炮门全部打开,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广州城墙。
“夷人巨舰!好多巨舰啊!”
“太多了!这一点不比鸦片战争时的英夷差!”
“这一战还怎么打?没法打了!”
守城的绿营军人心惶惶,还未开打,就已经先胆怯了。
北江沿岸,一队队身穿鲜艳铠甲的八旗兵赶着大车,气喘吁吁的行走在山路上,大车上坐着妇孺老弱和一箱箱的金银财宝。
“阿玛,我们去哪里?”一名小孩子问他父亲。
“去湖南。”一名八旗兵回答道。 根据穆特恩的命令,广州满城的全部旗人都会撤往湖南,途径韶州,再去郴州,然后去衡州,长沙,若是会匪沿途追杀过来,恐怕得跑去岳州,再去武昌,大不了放弃南方,逃回北方去得了。
三月份的广东,已经有些炎热了,旗人们出广州的时候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走了几天几夜,进入韶州山区之后,天气一下就变冷了许多,很多人生病倒下了。但是他们却不敢停下脚步,而是马不停蹄的往北方逃亡。
队伍中,有人轻声嘀咕了一句:“还不列入留下来算了,之前看过香港的报纸,他们说要推翻的只是爱新觉罗的朝廷,而不是要针对所有旗人的。”
“听说他们队伍中也有几名旗人,是当年大屿山的时候被俘的,家里没钱给赎金,就留下来了,待遇还不错。”
“算了,我们不能有这样的念头,要是给上面知道了,要掉脑袋的。”
广州城,华夏军的攻城战已经拉开了帷幕,华夏军只是开了一通炮,江面上的舰炮,陆地上的野战炮,发射了一排开花炮弹落在广州城头,炸得城墙崩裂,城门大开,城门上面的箭楼也被炸得粉身碎骨。
“别打了!我们开门投降!”绿营兵很干脆的打开了城门,把华夏军放入城内。 根本没法打啊,八旗老爷们全部跑光了,就留下这些绿营兵,凭什么要给朝廷卖命?既然八旗老爷们都要放弃广州了,那么这广州还不是天地会的?所以绿营兵都开了城门,干脆利落的向华夏军投降。
广州城头,升起了一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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