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去。
呼啸的炮弹不断落在水中,腾起一道道冲天水柱。突然,一发炮弹准确砸在一艘清军战船上,破碎的木板横飞,碎木块好像弹片一样,撂倒五名站在船上的清兵。火红的炮弹落在甲板上,点燃了胡乱丢在甲板上的杂物。
“不好,起火了!”一名清兵大喊。
马上有人提着水桶过来,浇在火堆上,熄灭了火焰。
“不对啊,贼人用的怎么是洋炮?”清军把总觉得有些纳闷。这名清军把总本来就是鸦片战争之后用银子买来的实缺,根本没有见识过广东海盗的装备,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也是正常。如果他早知道海盗有洋炮,打死他也不敢去打海盗船的主意。
一名年近五十岁,满脸胡子的清军老兵说道:“大人,广东珠江口有诸多海匪,他们连洋人的船都敢劫掠,有洋炮正常。”
话声未落,对面海盗船上又响起了一排清脆的枪声,开枪的都是一批久经沙场的老海盗,从200米左右的距离上用线膛枪射击,一下就打得清军战船上血肉横飞,不少清兵惨叫着倒在甲板上,或是一头栽进水中。
“大人,打不过啊,我们跑吧!”一名清兵央求把总道。
“对,三十六计走为上!我们走!”清军把总当即让人传令下去,后队作前队,前队作后队,升起满帆,全部划桨,全速撤离。
看到清军战船转向,企图逃走,黄德美喝令道:“追上去,别让清狗跑了!”
三艘海盗船立即升起满帆,船上所有桨手奋力划桨,追赶上去。这种由鸦片快蟹船改装的战船速度极快,比清军的快蟹船要快个三到四节。
“我们只追那艘快蟹,另外两艘船跑得慢,他们跑不掉。只要把快蟹打了,回头再去收拾那两艘慢船。”一名老海盗说道。
旗舰发出旗语信号,三艘蜈蚣快船变化队形,由一字型变成品字形,放过那两艘慢船,向清军快蟹船追赶过去。
这时候清军把总都快哭出来了:“那两艘慢的船你们不去追赶,为何死咬着我不放?要是被海盗抓住了,就算没死,也亏大了!老子这把总可是花了几千两银子买来的。”
蜈蚣快船追赶上去,炮手装填了链弹,几发炮弹过去,就有一发链弹击中清军快蟹船的船帆,链弹把风帆撕扯得稀巴烂,那艘快蟹船速度立即降低下来。
“别打了,我们投降!”把总哭丧着脸喊道。
清兵手脚麻利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白旗,不一会儿,战船升起了白旗。
“这就投降了?”黄德美还没打过瘾呢,看到清军升起白旗,感觉有些太突然。
一名老海盗收回枪,转头道:“大人,清狗水师就是这个德行,看到商船和弱的海盗,都会扑上去咬一口。看到强的他们就跑,跑不掉就投降。”
黄德美下令,让一艘船去接受清军快蟹船的投降,另外两艘船分头去追赶那两艘慢悠悠逃走的清军慢船。
结果不用说也知道,那两艘慢船被追上,海盗船一炮未发,清军慢船就挂上白旗。
刚才那一战,清军战死31人,其余的156人全部投降。
看到被五花大绑押上船的清兵,黄位问道:“父亲,我们是不是把这些清狗全部剁了丢进海里喂鱼?”
听到这句话,清军把总和一群清兵纷纷跪在甲板上,拼命磕头。
“大人饶命啊!”
“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您大恩大德,放了小人吧。”清军把总把千年不变的求饶台词搬出来了。
“不必了!”黄德美记得陈新元对他交代过,俘虏可以换钱,“我们出来就是为了发财,把他们押上我们的船,再放走一个小兵,让他回去送信,向他们家里要赎金。”
“多谢大人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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