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去哪里了？”沈萱一边吃橘子，一边问。

    “去你姑家了，你饿了？”沈萱爸爸单位每年到了农历腊月，就约定俗成一样下班特别早。这会儿也就五点，看老爸喝茶看书的样子应该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不饿，就是问下。”沈萱吃完橘子，把橘皮放到一个小果篮里，老妈说这个有用，然后就对老爸说回房间看书了。

    回到房间的沈萱，第一件事情当然是打电话了，电话铃响了两下就被接起来了。

    这次沈萱小心了，听对方喂了一声也没出声，然后就是曲哲略带笑意的声音传过来：“怎么不说话？”

    沈萱夸张地拍拍胸口，说：“我要确定了是你本人啊。”

    “那我郑重声明一下我是曲哲本人。”本来以标准坐姿在看书的曲哲这会儿放松地用脚顶着桌腿靠在椅子上。

    “嗯，我也郑重声明一下我是沈萱本人。”沈萱听到曲哲的声音就心情好好。

    没有千里眼的两人自然不会发现他俩打电话的姿势几乎一样。

    “你说小石子欺负你了？小石子是谁？”曲哲还惦记着沈萱说小石子欺负她了。

    “小石子啊，小石子，能不说吗？”一提起小石子，沈萱就想起上午自己做的糗事。

    “不能。”

    “哦，那你听我细细说来。”沈萱的尾音带着戏腔。

    于是，她就吧啦吧啦把自己怎么去到了河边，怎么玩了水漂，怎么一次都没有猜中描述了一遍。

    曲哲听着她的声音，能够想象到她说话时候眉飞色舞的样子，不觉间笑容就爬上了眼角眉梢。

    “那你哥哥上午没说我什么吧？”沈萱说完小石子的故事，小小声地问了一句。

    “嗯，有啊。”曲哲想逗逗沈萱。

    “说什么了？”沈萱急急地问到。

    “怎么，你这么在意我哥对你的看法吗？”

    “那当然了，我这丑媳妇还没……”沈萱的话戛然而止，她的本意是曲哲哥哥是曲哲最亲近的亲人，她当然在意他的看法了，但这个俗语用的太不是地方了。

    “曲哲，对不起。”沈萱的声音透着不安。

    “丑媳妇儿，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曲哲能感觉到沈萱话语中的不安，她是怕自己难过吧。

    沈萱感觉到曲哲的情绪没受什么影响，就偷偷地叹了口气，却难免有点心疼。

    “丑媳妇是我自己叫的，你不能叫。”沈萱开始故作凶巴巴地说话，“你要一直觉得我貌美如花，要对我死心塌地，至死不渝。”沈萱自己说完，打了个冷战，心里觉得自己这是不是太不要那啥了。

    “我貌美如花的媳妇，我会对你死心塌地，至死不渝的。”怪不得大家都说恋爱中的男女智商都是负数，什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出来，就像这句，若不是对着沈萱说，就是再过两百年，曲哲也想不到，更别说是说出来了。

    “肉麻死了，哈哈，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听到曲哲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沈萱都有点佩服曲哲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果然无底线啊。

    曲哲本来没觉得那，但被沈萱一说，也觉得肉麻，两人都笑得不行。

    “我明天去我小姨家，晚上回来了再找你。”曲哲向沈萱报备明天的行程。

    “就是那个很疼你的小姨？”沈萱听曲哲说过那个小姨，从小对他就很好。

    “是，放假了，去看看她。”

    “好啊，那你明天出门了要穿多点，不要像在学校一样，穿的我看着就冷。”沈萱嘱咐到。

    两人挂了电话，曲哲拉好椅子，拿着笔在手指上转了几圈，想想沈萱刚才电话里的话就觉得可爱。

    晚上的时候，沈萱接到孟妍的电话，说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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