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是沈小姐这没出什么大乱子。后来夫人去找陈姨娘,我就进来自首了。”
“我若是不自首,夜里恐怕睡也睡不着,日日被愧疚煎熬折磨。陈姨娘铜墙铁壁,不怕这些,我信神又信佛,最怕这等因果报应之事。”
粉雪说着双掌合十,虔诚十分。
陈氏恨不得抽她两嘴巴子!她果真没看错人,这混淆事实颠倒黑白的嘴让人恨得牙根发痒。
但此时并非泄恨的时候,陈氏暗自忍下这口气赌天发誓:“妾身绝未吩咐她污害沈小姐,妾身可以父母亲人做担保,若有一个字的假话,妾身全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与国公爷也算你的家人,你说假话,要我们替你承担后果,你也忍心?”陆曼说道。
“妾身绝无假话,是以敢用国公爷乃至夫人做担保!”
陈氏仰着头,以表自己的坚决。
陆曼看着她,说道:“你们之中总有一个人说假话,相比之下,我更信任沈小姐与这丫头。她们与你无冤无仇,沈小姐更是在此之前没听过你的名头,她们有什么理由联合起来陷害于你。”
“这簪子也确实是你的簪子。”陆曼从袖中掏出一支手帕包着的簪子,摇了摇说,“上头还有国公府的印记。”
“这簪子、簪子是……”
“够了!”陈氏想辩解,陆曼喝住她道,“你还想说这簪子是这丫鬟偷了专用来陷害你?还是说你这簪子今日一来园子就丢了,是沈小姐捡来临时起意污蔑你的?”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心肠歹毒的人?”陆曼把簪子摔到陈氏脸上冷声道,“今日不管你针对的是谁,你挑错了时间,调错了地点,明白吗?”
陈氏张口欲言,陆曼瞥了她一眼,她立时合上嘴,听陆曼说道:“沈小姐,今日确是我们府上的人做的不对,你今日也受了不小的惊吓,我让人安排马车送你回府。你与夏二公子的事我就不掺和了,你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沈溪也知道自己和夏勉安的事轮不到陆曼来做主,况人家明显是要送客清理家门了,她留着也不合适,就顺着陆曼的话说道:“多谢国公夫人。有需要,我自会登门,今日就不多留了。”
沈溪走了,夏勉安也没留着,跟陆曼说了声就灰溜溜的回去了。
两个外人一走,房里就剩陆曼、陈氏和几名丫鬟。陆曼让丫鬟都下去,丫鬟顺手关上门,留下两人在屋内。
陆曼起身一个巴掌扇得陈氏两眼发黑,陈氏捂着半边脸诺诺不敢言。
“你老实跟我说说你今日要害的是谁。”陆曼坐回去掏出手帕细细擦着手,见陈氏低头不语,她也没再继续,看样子就等着陈氏开口。
陈氏沉默了半刻才开了口:“是俞疏桐。”
陆曼斜睨着她道:“你急什么,等国公爷回来,她爹定了罪,你还怕她一个孤女落不到你手上?”
“夫人明智,妾身蠢钝,今日之过,妾身认了。”陈氏道。
“回去禁足三月。”
陆曼下了惩罚,扔下擦手的帕子带着丫鬟们去了前边,客人散尽,空留一地牡丹。
“大公子和二小姐回去了吗?”陆曼问道。
丫鬟答道:“大公子不在园子里,听其他人说大公子来了不久就回去了。二小姐在门外马车上等您。”
“知道了。”陆曼吩咐了些善后事项,就乘马车和俞溶溶回了府。
院子后边陈氏也出了房间,隔壁房间的两个梁上君子还趴在上边。
俞疏桐眼睛往藉秋风身上一撇一撇的,看他什么时候提议下去,结果等得陈氏都走了,这人还没开口,前前后后翻着他那把扇子,好似上头有什么东西黏住了他的眼睛。
“世子。”俞疏桐轻轻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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