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他距离更近了一步,但他的心不属于她,再近的距离也是虚幻一场。
到了傍晚,张秀惠白天在马车上颠簸的离开,再加上才生下大皇子没几个月,正是需要静修养身体的时候,这一路颠簸下来,难免有些头晕恶心。
马车停稳了,她撑着身子正要自己起来,却再次落入林简温暖宽厚的怀抱。
他什么都没说,薄唇轻抿着,面无表情的抱着她下了马车。
张秀惠抬头看他俊逸阳光的面容,恍惚伤感的感觉更加浓重。
他对她这么好,只怕不是出于真心。
他对令狐满月的感情那般深厚,深厚到可以为了她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即便令狐满月伤了他,险些害死了他,他依旧会放她离开。
这般深重执着的情感,又岂会因为她做的一件事情而改变?
林简此刻并不知道张秀惠内心想法,他抱着她进了房间,将她放下,正欲转身离开,张秀惠突然抓住了他胳膊,在他疑惑的神情中,自嘲的笑笑,旋即笑着问道,
“皇上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假装的?皇上想早一点知道令狐满月在哪里,所以假装对臣妾好,令臣妾感激心软,相信皇上心中有臣妾的位置,让臣妾以为自己终于等来了希望。皇上,您可否不要如此给秀惠这般虚幻的希望,您能接受秀惠就是接受了,不能接受的话,您还是之前的态度,秀惠也能忍耐。秀惠只是害怕皇上给的不存在的虚幻希望。”
林简看着张秀惠蓦然一笑,一瞬纯粹澄净的无邪笑容,深深印在张秀惠心底。即便这一刻他的笑容并非发自内心,她也可以深刻心底。
“皇上,若找到令狐满月,臣妾无所求皇上要如何处置臣妾都可以,臣妾只求皇上放过臣妾家人。求皇上答应臣妾。”
说着,张秀惠跪了下来。
“好,朕答应你。”
林简没有迟疑,若真的能找到满月,他也不会为难张阁老,但张秀惠威胁他就范这件事,他必须追究。
“谢皇上恩典。”张秀惠含泪跪谢。
“朕对你态度如何所为何事,不需你再议论!”
“是,皇上。”
“你休息吧。”
话音落下,林简转身离开房间。直到房间的门被重重关上,张秀惠才缓缓起身。
这一场情感的较量,远比她想象中要困难重重,可能真的是她上一世罪孽深重,所以这一世要承受上一世林简所承受的双倍痛苦和折磨。
——
五天后,林冬曜顺利引出躲藏秀水镇附近的土匪,在这中间,更有一股未知的数力量暗中从中协助他,这股暗中的力量似乎是希望他早日解决土匪,早日离开秀水镇。
土匪头子和军师都被生擒。林冬曜看着二人却觉得面熟。
“你二人可曾在京都街头卖艺?还曾搭救过跳江的女子?”
林冬曜沉暗出声,土匪头子和军师同时抬头诧异的看向林冬曜。
堂堂柔怀王,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年前的事情?
“王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们兄弟既然落在王爷手里,也就没想着还能活下去!我们无话可说!”
军师面带不屈,语气坚决。
“呵——你二人怎成了悍匪?不是要闯荡江湖名扬天下吗?怎么当土匪也算名扬天下?”
林冬曜冷笑一声,看向二人的眼神似曾相识。
“你——你是那天赠与我们兄弟二人银两的恩公?!”
军师瞪大了眼睛,终是认出了林冬曜。
“大胆悍匪,竟敢对王爷无礼!”
杨晓黎低喝一声。
“王爷——竟然是您?”另一个土匪头子也认出了林冬曜。
“你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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