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安被他扶着靠着枕头,一下子脖子的酸痛少了许多。
“我一直想问你,跟着你的那位纯钧先生,是你的旧识?”张良装作无意的好奇,其实心里有些拿捏不定。
白棠安倒是没有发现他的情绪上有什么不同,当即编瞎话道,“嗯,小时候邻居。”
“...你也新郑的?”
“啊?”
“昨天那位纯钧兄说,他是韩国新郑人,是子房的同乡。你以前可没说过。”
靠。
她面对着张良善意的微笑,不由得咬牙切齿地给纯钧记上一笔,他太坑人了。
“哈...其实...”她嘿嘿一笑,“他...后来搬家了,搬到...我那里...”演技拙劣地只值五毛。
张良不改微笑,却气定神闲地瞥了她一眼,“你以为子房会信吗?笑得做贼心虚,你还是多和盗跖兄学学。”
“学什么?”
“做贼做得坦然自若。”
白棠安白了他一眼,“你那是在夸小跖吗?损友。”
“所以,你究竟是哪里认识的纯钧兄?”张良说道,“子房认为,他一定不是个俗人,从气质上就可以看出这个人的不凡。”
“赌场。”她老老实实地继续骗人,“你问小跖,他知道的。”
因为他是第一个被骗的,而且深信不疑。
“你去赌场?”张良直视她的眼神,“做什么?”
“...赌钱啊。”
“你缺钱?”
她摇摇头,“我食宿全都是墨家包的,是我一个朋友缺钱。”
“他下次再缺钱,你来找我,我借,别去赌场那种地方,里面的人手脚不干净。”
换在以前,她一定会想,子房好心细好照顾人诶,果然是子房。
现在她想的却是:
卧槽。
刘邦和谋圣该不会是借钱认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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