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人这么折腾,那一道道如x光一样的目光,都要把她给烧焦了,更别说吃饭了。
云芩连忙拦下安平郡主,看着她的眼神可怜巴巴:“郡主。”
两人做好友多久,自然极有默契。听到云芩的哀求声,终于冷静下来,不再与明衡县主斗气。
安慰自己不与小人置气,安平郡主便一边自己生着闷死,一边低头用膳了。
只是,明衡县主还在亲亲热热的芩芩左芩芩右,安平郡主憋屈死了。觉得她就是故意跟自己作对
还是没有风平浪静,云芩真的是服气了。果断拒绝了明衡县主的“好意”,她也安静后,她才自己吃自己的了。
宴席结束后,九皇子又带着一群少年公子去玩投壶,云芩病没完全好,便回了自己的房中。
***
又是夜晚,里头众人正在肆意玩乐,歌舞升平,热闹非凡。
被拉着表演了一场琴的云芩终于有机会出来透透气了。出来后,她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呆着,呼吸着外边清新的空气,只觉神清气爽。
一阵摇铃之声突然从身后头顶上响起,云芩猛然回头。
身后船楼耸立,漆黑一片,几面旗帜在漆黑夜色中飞扬,那传来声音的地方,空无一人。只一串摇铃悬挂于上边的旗帜上方,在风中震荡,在风中发出清脆的铃声。
这铃声阵阵,在黑夜里如午夜的凶铃一般,让云芩有些恐惧。
檐下一排排的灯笼在夜中闪发着红色的光芒,侍女与小厮还有露着腰肢的舞姬,又或者出来透气的世家公子小姐们在那边的廊道来来往往,神色如常,仿佛什么没有听到。
与此同时,一阵低低的笑声,这时候也传来出来,莫名有几分渗人恐怖。
她往上看去,上边什么没有。那廊中,只有灯笼在风中孤独地吹,人都下来了,上边空无一人,看起来有些萧瑟。
云芩又看向那边的人,他们也似乎什么都没听到。
云芩这回是自己出来的,没有带月姜,听到诡异的铃声与笑声后,开始各种脑补。又想起长孙仪那晚逗趣她的,更觉得恐怖。
这江黑风大的,莫不是真的遇到鬼了?
云芩瑟缩了一下,在考虑自己要不要跑。
那低低的笑声还在风中飘荡。
云芩吓破胆,提着裙摆连忙往回跑,没多大一会,就跑回了人多的地方。待身旁有人走过了,她这才往回看,那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而摇铃之声,已经消失。
身旁有人,多了些安全感,云芩松了口气,便往里边走。
云芩入里边时,一个黑影从上边第三层的廊中飞出,长衣被风扬起,他取下悬挂在旗帜上的摇铃,又飞快落回了第三层的廊中。
坐在栏杆上,他手一扬,那摇铃便落入了外边的江水中。沉了下去,再不见踪影。
而热闹的厅中,此刻又在设宴。长长宴席排开,公子小姐门分别与两边,男左女右。桌上摆着酒食瓜果糕点一类。
这样的宴席,在船上十多天,云芩已经习以为常。不过是为了玩乐而设。
云芩走回了自己坐的地方。旁边安平郡主和明衡县主一左一右。这两人彼此看不惯,却又故意过来招惹她。
她跟夹心饼干一样,也是惨。
她看向大厅正中。
女宾已经表演完了,如今表演的都是男宾。
如今是魏国公府的世子顾亦风表演射箭。顾亦风人高马大,身材微胖,穿着深蓝色的丝绸。
他面向里,立高的靶子与他隔着好大一段距离。
拉弓、射箭,动作一气呵成。
箭正中靶子靶子。
周遭立马此起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