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的七巧节素有穿针乞巧的传统,全国各地每年都会举办各式各样的乞巧会,同时南越的民风也较为开放,受牛郎织女爱情故事的影响,以及人们对爱情和幸福婚姻的向往,七月初七约定俗成变成男女之间互相表达爱意、交换信物的日子。
天刚蒙蒙亮,吴悔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了起来,更衣,洗漱,吃饭,然后踏着轻快的往雅园而去,因为今天是七巧节,南宫飞扬说要带她去看京城最精彩的乞巧会。
吴悔兴冲冲地赶到雅园跟南宫飞扬会合,却发现雅园里还处在晨起的各种忙碌中。
玄歌正打着哈欠,看到吴悔过来,忙打招呼:“悔儿姑娘,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今天七巧节,飞扬哥说要带我去看京城最精彩的乞巧会。”
“那也不用那么早,公子还没起呢!”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没起!”吴悔声音一下大了起来。
“没什么事的话公子通常没有那么早起的,大概还得再睡两刻钟才会起来。”玄歌解释了一下。
“要带我出去玩,自己还起得那么晚,我去叫他!”吴悔说着就要往南宫飞扬屋里走。
“公子他有起床气的。”玄歌好意提醒。
“我还有爆脾气呢!”吴悔径直往南宫屋里走去。
“呃!”玄歌想阻止又不敢阻住,犹豫了一下,还是赶紧忙去了。
吴悔在门口敲了敲门,侧耳倾听,发现里面没动静,就推门进去,转过屏风,掀开床帐,就看到一幅睡美男的画面:南宫飞扬仰面躺着,被子一角轻轻搭在肚子上,一只细长白净的手压在被子上,胸口半露,一头乌黑的头发凌乱的散开,睡颜安静美好。
吴悔突然舍不得叫醒他了,靠在床柱上,静静欣赏了一会,似乎是觉得距离太远了些,走上前去,坐在床上又继续看,看了一会似乎又不满足了,干脆趴到床上,两手托着下巴近距离观看,看着看着呼吸都跟南宫飞扬一个节奏了。
直到手麻了,吴悔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盯着南宫飞扬看了很久,心虚地眨眨眼,凑上去,贴在南宫飞扬的耳边,极轻地叫道:“飞扬哥!起床啦!”
南宫飞扬眉头微皱,转了下头,耳沿轻轻擦过吴悔的唇边,吴悔吓得赶紧仰起脖子,用手嘴巴,脸一下红到了耳后根,眉毛飞了起来,眼珠动来动去,心跳咚咚直响。
我这是亲到了京城第一美男子!
啊啊啊!
应该不算非礼吧?
要不要负责呢?
负责吧,负责吧,嚯嚯嚯!
吴悔心里美滋滋。
停停停!乱想什么呢!
吴悔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定了定心神,看南宫飞扬仰面躺着,似乎没有醒,赶紧坐起来,调整好状态,轻轻摇着他的肩膀,加大音量喊道:“飞扬哥,起床啦!”
“飞扬哥?”
“飞扬哥!”
南宫飞扬终于费力地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床边的吴悔,皱着一张脸,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疲软,问:“悔儿妹妹,怎么是你啊?”
吴悔微微避开南宫飞扬的眼神,说:“我来叫你起床啊!”
“叫我起床……”南宫飞扬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上下看了自己一番,发现自己衣衫半露,赶紧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吴悔看他那样,笑着说道:“现在才盖,早看光啦!”
南宫飞扬窘了一下,抹了一把脸,问吴悔:“悔儿妹妹,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啊?”
“知道啊!”
“知道?”南宫飞扬都要翻白眼了,“知道你还一大早跑我房里来?”
“谁叫你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吴悔说的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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