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初升,一片清凉中,吴悔和南宫飞扬乘着马车出了西城门,走了十几里,进了一片丛林,又走了几里路,便到了千水湖。
千水湖的湖面被一小块一小块的陆地分隔成纵横交错的水道,只在东边留出一片宽阔的水域,看起来犹如千水汇聚于此一般,所以人们都称它为千水湖。岸上有人开了一家酒馆,叫饮湖居,中间一幢两层的屋子,四周用木板铺成一片宽敞的庭院,临湖摆着桌椅,上面还弄了茅草的棚顶,用来遮阳避雨,微风徐徐,坐在上面喝茶饮酒是相当惬意的,当然最惬意的还是泛舟湖上,赏花游玩。
司徒骏文听说千水湖的荷花开得正好,就约几位好友出来放放风,南宫飞扬就叫上了吴悔。
吴悔和南宫飞扬最先到达千水湖,此时饮湖居都还没开始营业,饮湖居的老板打着哈欠来给南宫飞扬和吴悔开了门,抱怨南宫飞扬扰人清梦。
饮湖居的老板叫云不凡,大家都叫他“云公子”,二十几岁的模样,一身白衣,身上透着股闲云野鹤的感觉,可能是刚起的缘故,身上又透着几分慵懒。
吴悔是第一次来千水湖,一下马车就被这里的美景吸引了,开心地四处逛着,南宫飞扬坐在湖边静静地看着湖面。
云不凡亲自给他煮了一壶龙井,又替彼此斟了杯茶,道:“你有些日子没来了。”
南宫飞扬靠在椅子上,带着些许慵懒,问道:“想我啦?”
云公子笑着回道:“如此翩翩公子我是日思夜想啊!”
南宫飞扬笑了一下,端起茶喝了一口又放下,眼睛看着湖面却什么都没说。
此时湖面上,水光潋滟,波光粼粼,映着蓝天白云,红花绿柳,偶有水鸟点水而起,远处一片荷花蔓延开来,宛如仙境。
云不凡眼睛盯着湖面,问南宫飞扬:“那位喊你相公的短发姑娘不打算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不打算。”南宫飞扬头也不回地说道。
云不凡笑着问道:“怕我跟你抢不成?”
“怕你被她抢了。”南宫飞扬回头笑看着云不凡。
“哈哈!”云公子了然的大笑两声,“原来是怕我抢了你压寨相公的位置啊!”
南宫飞扬白了他一眼:“别道听途说!”
吴悔晃荡一圈回来,云公子已经忙酒馆的事情去了,吴悔和南宫飞扬一个姿势坐着看向湖面,谁也没说话,享受难得的静谧时光。
坐了好一阵,司徒骏文他们还没来,吴悔问南宫飞扬:“你不是说是司徒骏文约你来赏荷的,我们都坐了这么久了,他怎么还没来呀?”
其实不是司徒骏文他们迟迟不来,而是南宫飞扬为了独享千水湖早晨的清凉和静谧,提早来了。
南宫飞扬看出吴悔坐不住了,站起来说:“不等他们了,咱俩游湖去吧。”
吴悔闻言立马跟着站了起来。
千水湖里水道纵横,宽窄不一,为了避免船卡在里面,这里的船只有小小的乌篷船和竹排。
南宫飞扬选的是竹排,那竹排上并排放了两张竹椅,一张桌子,南宫飞扬让人准备了一壶茗茶和一些零嘴,又要了钓竿和竹篓。
吴悔问他:“咱们这是要去钓鱼吗?”
“边游湖边钓鱼可是别有一番滋味,你等我一下。”南宫飞扬往酒馆里跑去,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顶斗笠。
南宫飞扬走到吴悔跟前,将斗笠分别扣在两人的头上,说:“太阳挺大的,戴个斗笠,免得晒伤了。”
说着还贴心地替吴悔绑带子,吴悔微仰着头,睫毛扑闪扑闪的,有点不自在又有点开心。
戴好斗笠,南宫飞扬率先上了船,然后朝吴悔伸出手:“上来吧。”
吴悔是典型的旱鸭子,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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