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生想起自己和苏锦珩在昨晚的唯一一次接触,他帮林之深拿手机顺带调侃了他和宋虞欣的关系,是林之深?
“有一点点,一点点,真的。”个屁,我一想到林之深胸口就闷气,一想到他把宋虞欣夹的发箍给我就想把它踩在脚底,丢出窗外,气死了。
“我知道了,这事情保不保守由我视情况决定,你——”他撕开了我眼部的药贴,我立马睁开眼睛看清周围,还有林炎生清隽的脸容,“你不想我说出口那就开心些,我看你每次发病都蛮辛苦的,好好休息有事不想找林之深可以来找我,清楚了吗?”
说完,看我点头随后收拾好药物便离开我的房间。我呆呆看着他离开,转眼去看手上的假发,想到自己可能一辈子也回不到家族,以及林之深和宋虞欣的事情,脑袋又开始隐隐发昏。
我已经搞不懂我自己了。
我从不回头是因为我知道我背后无论什么对现在的我来说没有实在的意义,当我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事实的时候前方却有你,顾盼生辉、光辉灿烂的你,我以为仅仅如此就足够了,因为你的一句话驱动我向前奔跑,一句话可以让我奋不顾身。
但是,现在呢,你在照亮、点燃我之后还会留在我的身边吗。
我不是永恒的火苗,我总有一日会熄灭,你也是,我也是。
可我需要你,而你不需要我。
『世界上会存在永恒的事物吗?』
『世界上有永动机吗?』
你看答案不是理所当然吗。
***
我在林家躺了一整天在第二天内白布裹着脑袋回归学校作业的怀抱。林之深的工作愈发地忙碌,期间回来过林家特地对我说教一顿,但部分时间都在书房工作,预习课本时我根本不敢贸然去打扰他,只好拿着题目去找林炎生,一回生二回熟,我很快和林炎生搞好关系了。
我回校第一时间看见桌上用书本压住的资料和空空的试卷,总觉得自己大难临头,奈何自己没有办法,只好听天由命坐下开始补救。我企图集中精力在听不听都无所谓的英语课上搞定一张卷子,但数次被前座的两个女生的悄悄话给打断。
“欸你知道吗?齐铭去隔壁学校打篮球塞了!放学我们一起去看嘛!”
真好真好,不用写试卷真好,羡慕死了,酸到我想说脏话。
“那我去给他加油?好啊,齐懿轩好像会去,那我岂不是有机会去给他送水。”
“对啊对啊,加油啊!”说罢把教科书立起,躲在后面给自己的同桌打气,无声说着什么鼓励的话语。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齐铭和草履虫都在场怎么会少的了宋萸,真可惜,你们没机会啦。
女生们一言一句,我坐在后面违心吐槽,不好打断她们的浮想联翩,当权是写卷子的消遣,听她们的花痴听得我也挺乐呵的。
我在钻研最后一道证明题,正考虑要不要做辅助线时,门口一阵骚动,我依稀听见了沈青的声音,禁不住抬头看去。人群涌动,熙熙攘攘一片,我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草草把桌面的东西收拾一下就往门外跑去。
“哈?齐懿轩你不要太双标?是她走路不看路泼到我衣服湿了,她没长眼你也没长眼吗?!”
“沈青你没看到宋——”
“我看到了啊我又不是瞎子,哭哭哭你这家伙有什么好哭?被泼的人是我欸!!”
“......呜,你们呜,不要再......”
“好了,宋萸别哭了......沈青你不要太过分,宋萸也道歉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还有什么不满?托你女朋友的福,整个年级都知道军训时出丑的女生就是我,上次她没道歉就算了毕竟有老师给她撑腰嘛,那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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