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莉?”两人同时发话,语气是显而易见的无法相信。
没眼看,走了走了。
我当时一点也不想知道身后两人什么表情,急急忙忙跑出楼房,回到小区复习齐铭教我的知识点。第二天,我依旧赴约,齐铭如故欢迎,只是多了个臭脸草履虫,还时常蹲在齐铭房间听他教我学习。
我怀疑草履虫成心过来捣乱,我一凑到齐铭那边他就挤到我俩之间,一次没当回事,第二次我忍了,第三次我示意齐铭他却摇头用口型说没用的,第四次我不顾齐铭面子直接用脚把齐懿轩踢开,“你神经病?你作业做完了这么闲?大把时间不去泡宋萸你心情好到来看我补习?”
“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老外不知道吗?我来教你啊。”没想到我会直接动脚,他坐起来偷瞄齐铭一眼才反唇相讥。
噫,老土,你什么年代的人。
我不理会这傻子的反语,和他讲话简直浪费时间,送他一记白眼接着学习。中途草履虫出去一趟我马上贴在桌上和齐铭说多余的话,“踢了你弟,抱歉。”
“没关系,你多踢点,我老早就想踢翻他了。”
“不对,你之前和他打架没踢他吗,脸上那次。”
“如果我可以还用得着你的脚吗?”
哦,那也是。
听到齐懿轩“咚咚咚”的脚步声,我迅速拉开距离,装模作样在写题。这种畸形的辅导方式一直持续到七月末,临近月底是宋萸进来插了一脚,我严重怀疑是草履虫前几天都在通风报信。我抓住空余的时间约齐铭出去吃顿饭,当做是补课的答谢,他没有拒绝,但是被齐懿轩听见了,那次吃饭无奈变成四人行。
“你八月有安排吗?”令人尴尬的场面,如果不是齐铭根本没人和我说话。感谢。
“考级,比赛,时间安排挺紧的。”草履虫听见一脸不屑,好似我去参加什么见不得人的比赛。宋萸还好,顺着话题问我什么比赛,我一一作答。
“‘天琴杯’?我有个朋友原本也是会参加的,可惜他的舞伴状态不好。”
“那真可惜。”
“呵,易木森去的话还有你苏锦珩的事吗?第一肯定是他们。”
草履虫怎么会说话?奇怪。
如果草履虫不来一起吃饭的话,还是蛮开心的。完饭后,我直接回小区收拾行李做地铁去机场,走前被林顾惜拦住问八月十三号赶不赶的回来,赶不回,我是这样回答的,因为背地里我要顺路回C市给名义上的外婆扫墓,以及找别墅。那时林顾惜欲言又止,送我离开时也只说了句路上小心。
我和沈青搭上当晚的夜机,平安落地,马不停蹄赶去会场周边提前预定的酒店,一番整理才终于睡下。隔天拿着乐谱去MIS.BRAND介绍的音乐会所租了一台钢琴和小提琴像样复习地弹了弹拉了拉指定乐谱,其余时间,把以前的乐理只是过一遍脑子,到了考级那天收拾东西就去了。
发挥正常,一切顺利。
等到离开考场,和接送我的沈青吃顿饭,就开始了无止境的舞蹈练习。到了比赛当天,倒是轻轻松松通过一至四轮的淘汰赛的选拔,甚至不需要把特定的编舞拿出只需要跳好基本舞步攒分数就足够了。把身体展开,不需要多余的言语,眼神的模仿和身体的律动就最好的得分利器,一天下来,没有悬念进入半决赛。
“Sophie, you burned out in the fourt\'re not a physical dancer, so switch gears with Ferri.(Sophie,你在第四轮的体力消耗太多了,你不是体能型的舞者,多去和Ferri交换重心。)”
“So 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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