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头彻尾的悲剧,命运之内的结局,所以我不喜欢。
我根本就没有把原本的故事说出来。
***
舞台剧如火如荼地进行,剧本一经老陈确定就开始选角工作,又是我来做齐铭的助手,不同是这次顺带了沈青。
硬要说的是,这种不着调的爱情舞台剧都可以通过去加入校庆节目,我只能说门槛太低了,本来还期待可以演上一出马克思主义的革命舞台剧。
“等会投票时全投给那人。”齐铭把对折的纸张展开,沿着折痕一张张撕下,整齐叠在旁边。
“那人?谁啊?”沈青听到齐铭不满的语气,抬眼去看他,分心间力道不匀把纸张撕出边界,沈青听到“嘶啦”一声也不顾旁边有人,从嘴巴里憋出一个“草”字。
我弯腰在地上的A4纸里抽出一张新纸给沈青,“大名鼎鼎人臭心恶齐二公子齐懿轩呗。”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齐铭说齐懿轩的名字烫嘴一样,我现在看到他都想拿水洗眼睛。
“这么大怨气,好久没看到你生气了。”沈青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接过纸张转身搓手对齐铭八卦,“齐大公子,没想到你对他怨气也怎么大,有心情说说看吗?”
齐铭撕纸条的动作顿住,垂下的头看不出表情,我见状,在旁边打圆场,开玩笑叫他不想说就不说了我们换个话题。齐铭捂嘴抬头,没有生气的意思,“好啊,我说了你也要说你自己的事。”
“没问题,你先说”沈青倒是爽快,我扶额。
“好。”他停下手头的动作,把纸条放在一旁,“齐懿轩不是我弟弟,是同父异母的孩子,他妈是小三上位,我才是正主,讨厌他还需要理由吗?”
“噫,你说这句话真的很像被抛弃的怨妇,特别是最后那句。”
“Ferri你别插嘴,继续。”
“然后我想让你们投票给他,让他出丑,他演技很糟糕。”
“没了?”沈青把头发撩到耳后,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了,你以为我会说什么?该你了。”齐铭做了个“请”的手势,沈青看齐铭这人总觉得自己亏了。
她任命倒在座椅上,一眼看见我的在憋笑,腰腹用力起身来打我,“你这没良心的还在笑,靠,好了我开始说了。”
沈青故作神秘,掩嘴咳嗽,重新起头:“既然你讲齐懿轩的事,那我就说宋萸的事。就在这个学期军训末尾的时候不是搞了个没什么屁用的文艺晚会吗?当时不是有个女的穿着破裙子配大裤头在跳舞吗,还很好笑地踩到裤腿摔了一跤,你知道是谁吗?那他妈就我!”说道自己沈青气得使力一拍桌子,“咚”的一声桌上的纸屑被拍到地上,“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穿成捡破烂一样上台跳舞吗?全部都是宋萸搞的,我她妈——我当时看到那裙子要不是我还有脑子我会当场用指甲把渣渣妹宋萸的脸给薅烂!”
这几句话沈青可以说是吼出来的,脸都被气歪了,看得我和齐铭一懵一懵的。
“呼,停一下我喘不过气了......呼,就我那裙子,原本好好的挂在更衣室里,结果宋萸自作主张来后台慰问,带着宵夜!然后你知道怎么着?她把里面黄澄澄的汤洒在我的裙子上了!我看到白裙上一片黄我真想眼珠一翻晕死在后台,然后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缺心眼,用力展开丝制的裙用纸巾去吸油结果我的裙子被撕开了个口,她为了补救就直接把我的裙子不问我意见就剪了?!!”
“之后的演出齐铭你也是知道的,我还被傻逼班主任骂死了,我解释说是宋萸那臭婊搞得,班主任没脑说我这事怎么能怪宋萸?你自己不看好裙子能这样吗?我操,我真的——”还没有说完,沈青又一次用力拍桌,一脸控告,“诶呦,不说了,头疼。”
“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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