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倒是显得齐懿轩自作多情。
“齐铭!”我见到他走出教室,跳过去和他打招呼,“嘿,刚才谢谢你了,送我去校医室。托你吉言,我真的来月经了。”
“什么?”齐铭听罢我的说话一脸疑惑,“我什么时候送你去校医室了?还有恭喜你时隔一年重新找回自己的大姨妈,有意向请我客庆祝一下吗?”
“没问题——等等,不是,你没有送我去校医室?那谁送的?鬼吗?”我呆懵一下,无视对他的请客,不确定地再次询问。
“我的确没有送你去校医啊,我在教室自习,你是不是看错人了。”他忍不住露出怀疑我的眼神,证明似的拉过一个同班同学来告诉我他一节课都乖乖待在教室没出去过,“当然啦,如果你想感谢我也不是不可以,我接受的哦。”
“......你这人真是狗屁,走了拜拜。对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和我说声,请客。”我倒是奇怪,弄清不是他后和他拌嘴了几句就挥手告别,随后认真思考自己是不是看错人了,这么会有这么像的人,又不是兄......嗯?难道是——
“哟,你看起恢复不错嘛?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嚯,说曹操曹操到,老天是有多迫不及待告诉我我是对的?
我如果可以真的很不想回头,但现在欠下人情又不得不去面对,我真是后悔为什么没有缠住齐铭,不然现在也不会那么尴尬。持着早死早超生的原则,我狠下心回头,直直对上齐懿轩刻薄的面庞。我突然觉得这表兄弟真是天生一对,一个冷言冷语苛刻薄情,一个八卦搞事多情善感,天生互补。如果不是这一次事情,我可能永远不会正视齐懿轩的容貌,怪不得我晕乎乎时会把他和齐铭搞混,这他妈太像了吧?这是表兄弟会有的样貌?你们真的不是亲生的吗?
“之前......送我去校医室的人是你吗?”快告诉我不是。
“是又怎么样?”瞧瞧,这语气拽出天际,我是欠你人情不是欠你钱。
“嗯......唔,是这样的,我,我欠你一句谢谢,谢谢送我到校医室。”我觉得我语气足够诚恳了,但看他一脸不满地样子根本不领情,双手抱胸继续等着我说什么。
“......没了。”我不想继续和他站在走廊大眼瞪小眼,看热闹的人逐渐围成一个圈,他不嫌丢人我都嫌,开口提醒他我没话说了,我走了。
“没了?”他不可置信,语调上提。
“没了......拜拜。”没了就没了,什么表情?我还能说什么?你是要我给你磕个头才满意是吧。我转头就走,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我还要回去换裤子。
没走出几步就被向后拉住,不用回头我都可以知道齐懿轩是怎样气急败坏的表情,我想要挣脱出他的桎梏,甩了几次都没成功,无可奈何妥协对他说道:“要不这样吧,这个星期你有空吗,我可以请你吃点东西当回报,这样你满意了吧?”
“你的道歉太没诚意了,你之前还打过我你不记得了?”喔靠,这什么理直气壮的语气,和你比脸皮是我输了。还我打你?如果不是你阴我在先我会去打你?要不是我的教务处档案有前科,我现在就想一拳呼在你的脸上。
我深呼吸,稳定情绪,做出友善的笑容,盯着他的额头,“我觉得我愿意当面来答谢你至少比你陷害我之后还不亲自来道歉要好得多。”齐懿轩没想到我会拿他的丑事来反驳自己,一时语塞,“至于我请客报答你的事,你爱要不要,不要拉倒,我话就这些。”不等他发话使劲甩掉他的手,快步离开。
走出校园优先去到最近的药店买了盒布洛芬,干吞咽下,坐在药店门口等到经痛舒缓些后才乘上回林顾惜公寓的公交车。回到空无一人的公寓,林顾惜出任务,冯琴通常中午待在A大不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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