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生猛。”说完还补充地把手上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不流通的空气使得他走去打开窗户。
听他说话真是不知所云,鬼晓得他在抽什么风,被我打后脑子不好使了吗?我坐在床沿到处乱瞟,这里没有任何钟表,除了啰里吧嗦在自导自演齐懿轩手上的电子表。
“现在几点了?”省去敬语,我无视他说话的内容,赤脚落地,直径走向背对我正在开窗的齐懿轩。“你刚醒来会有些头疼,先把我带来的东西吃了。”他打开闭合的窗户,空气对流,怡人的微风吹入室内,使得房间的沉闷感瞬间减少不少。
岂止头疼,看到这家伙我五脏六腑都在痛得发颤。这诡异的氛围让我一度怀疑这人是不是被我打傻了,听不懂人话。耐心被他的答非所问耗完,我手一抓就是他带电子表的左手,目触到屏幕显示的数字不由收缩瞳孔,十七点一十八分,下午五点十八分,我昏迷了整整五个小时。
“你应该待在床上!”他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不配合,挣脱出左手,扳住我的肩膀把我往床边推去。他的动作和力道太大,没有迈动的双脚受身体倾斜的影响被强迫带动,在外力的作用下整个人动作幅度太大,大到把我的项链从衣领甩出,陈旧的系绳也被物理惯性扯断。我以我最快的速度做出反应,张开五指去抓,微毫之间,项链擦过我的指尖,在阳光下化作一道红光飞出窗外。
我呼吸一窒,用尽我现在全部的力气去冲撞齐懿轩的下巴,他被我撞地往后仰头,趁着他放松的瞬间,我猫腰钻出两臂之间,头也不回直接踢门,向门外跑去。
“——站住!”我听你话站住我就不叫苏锦珩。无视路人投来的目光,逆着人流拔腿就跑,即使现在门外人来人往也不敢放慢脚步,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间,同时还要注意路牌的指示,我觉得这已经是我动态视力的极限了。
我飞快跑出大厅大门,避开走动的人们,回忆着不久前窗外的光景,好像是在停车场附近。四处张望来去的车辆,跟在其后面跑去。
春日正午,炎阳灼热得跟南方亚热带地区有的一拼,刺目的光线反射进我的视野令我眯起眼睛。我记得病房在三楼,计算着楼层高度,不确定地向不远处的草地走去。我光脚跨跑到围住草地的砖砌上,旁边的矮牌上写着“请勿踩踏草坪”的提示词,看得我心虚。对不住啦,我也有为难之处。道歉后脚踩草地,弯下身板,左右扫视可见的地方。不得不说,脚下的野生草坪和家族的草皮的触感真是天差地别,脚底扎扎的感觉我尽力去无视但效果不大。幸运的是,这难受的过程没有持续太久,几步之远,我看到项链静静躺在草地矮木底下。三步并两步小跑到矮木旁半跪下,拿起项链仔细检查没有发现磨损的痕迹,这结果让我松了口气,把它放入病服的口袋,准备起身。
生活总是丰富多彩,人与人的相遇总是充满戏剧化的冲突。这也很好为我解释了什么叫做物理意义上的乐极生悲。
“你还好吗?”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很......熟悉,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说真的那一刻我简直是绝望的,我他妈整个人都楞在那里了,心里想着,这么这么巧?你妈的,为什么。于是我犹豫三秒,气运丹田鼓足勇气,凝神闭气地转过头。犹豫就会败北,气势绝不可以输。
计划抬头装出一副“啊,什么事都没有哦”的表情糊弄过去,计划赶不上变化,做足完全没有用的心理准备看清来人,当场把我怔得说不出话。操,明摆着是个完全没有见过的男人,但眉宇间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疏远为什么会这么像林之深和林顾惜?我真是不敢想像当时那个男人看到我智障一样的表情是什么感想,努力笑着看他什么都不说。
男人见我回头露出微笑没有说话的意思,对视几秒再次开口:“Are you okay N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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