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好下意识地标准站立,等候他的发话指示。
“苏锦珩......”
“在!”我嘴快,还没有等到老人说完就大声回答。
“......”他什么也没说,单手抬来张木质镂空雕花的椅子,示意我坐在那。
等到我入座,他竟然会来过我的手,随和地与我攀谈起日常琐事来。期间还倒了壶茶没想到还会有我的份,我很是受宠若惊,礼貌道谢,双手接过。眼前人与我先前的不言而怒的刻板印象相差甚远,更别说对我客客气气的。
“听说你的不会说中文?”
“会一点点,英语和法语才是我第一语言。”因为我家硬性规定必须要会会英语外的另外一门语言,还要当成母语来学习。每当我、SAIN和LEO在抱怨时,总会有长辈堵住我们的嘴:在他们那一辈还有拉丁文要学,你们可是轻松得多。
“除此之外,我还会一点点日语。”比中文好,不止一点,多多少少有N2的水平,这是妈妈教我的。
“这很好,可你的母亲不是中国人吗?”若隐若离的态度,说不上是赞同。
“是的,但是我从来没有听过妈妈将中文。”除了“微笑、赞恩”。
“是吗?”前几个问题结束后,他轻叹口气,没有接话。
这留个没有问题的疑问句给我什么意思?我答还是不答,靠,他不笑了。
“林顾惜她,有和你说过改名的事吗?”林老爷收敛笑意,直勾勾的看着我,问道。
改名?我敏锐的抓到关键。住你这里几天就走还要改名?这不是收养吗?糟糕,最坏的结果出现了。
“我,林阿姨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我不知道......抱歉,我不想改名,我就叫苏锦珩。”我不想改名,我不能改名,绝对。
其实我清楚得很,改名是收养的第一步,是融入新家的第一步,但是我不愿意,就算被排斥,就算无法融入,我也不能改名,这是我寄人篱下的最后的底线。
我的名字,我不想抛弃它,它是我身份的证明。
原本有所缓和的气氛被我弄得尴尬,一段时间内我和老人一句话也没说,最后他缓和脸色,说了句没事,多问了几个无关的问题,就让我出去好好休息。
出来后,我看见林顾惜斜靠在墙壁,见我出来后什么摸了摸我的头也没说就进去了。
林老爷不欢迎我,从见面到现在,这一点我可以打包票。至于林顾惜和林之深对我的态度,还不可以明确下定义。总觉得可疑,妈妈在我出生之际按理来说从未去过中国,依照爸爸的说法在我和LEO出生之前妈妈是与中国的家庭决裂关系的......就算我这次旅程之前也就来过一次这里,可是当时妈妈对我和LEO的“想妈妈一起陪我们去中国”的邀请还表示十分抗拒,最后如愿以偿。那为什么林顾惜还要收养我,要说她没有私心我是不信的,那林之深呢?他也是一样的吗?
脑内梳理思路阻碍重重,我对这家人情报太少了,从他们嘴里套出情报还不切实际,怎么办?望着空荡荡的走廊,一时心存迷惘,这里似乎没有其他人,或许我可以先在二楼转转?
从头走到尾,除了紧闭的大门,什么都没有找到。想想在二楼走廊不知可以干什么,前前后后走了一圈也没有收获便早早地下了楼。
楼下,只见白姨一人在一楼低头扫地,她似乎没有听出有人下楼了。
“白姨,我来帮忙。”这里很大,一个人打扫会很累,我一个外来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比较好,和她打交道或许可以问出什么。
“是小珩,好啊,谢谢。”似乎对我的帮忙感到高兴,于是对我展颜微笑。说来好笑,在英国我无论再怎么懂事帮女仆做事,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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