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睡,见她来了先是一惊,而后赶紧请她进门,又对她说:“慧珍已经睡了,咱们小声些。”
“嗯。”吴疏月哭着点头,因为不能大声怕把高慧珍吵醒,她便不得不哭得压抑些,哭着哭着也就不想哭了。
张太太见她哭够了,这才倒杯热茶给她问她出了什么事。
吴疏月抱着茶杯又说不出口。
张太太打量她半晌说道:“可是和望亭吵架了?”
“嗯,”她含着泪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说,“不止。”
“难不成,打你了?”
“嗯!”吴疏月用力的点点头又落下委屈的泪水。
“因为什么?”
“因为……”吴疏月说不出口。
张太太便又问:“打你哪儿了,严重吗?”
她又摇摇头说:“重倒是也不重。”
“打哪里了,我瞧瞧,可用得着上药?”
“不用,不用!”吴疏月赶紧拒绝。
张太太一看她的样子有些明白了:“该不是……”
吴疏月转转眼珠,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细声细气地说:“他打我屁股。”
张太太顿时松了一口气又不禁笑起来:“我当是多大的事情,你也真是的。”
吴疏月仿佛被兜头打了一闷棍,心里更加委屈了:“敏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嘛?”
“我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打个屁股什么大不了的,也值当的你大老远跑到我这里来避难。”
“可他的确是打了我呀!”吴疏月越说越委屈,哭的愈发难过了。
“好好好,知道你委屈,知道你难过。”张太太拍打着她的背又问,“你们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他为什么打你?”
“没吵。”吴疏月说。
“没吵就打你?这是有些不讲理了,他喝酒了?”
“嗯!”吴疏月点头。
“那就难怪了。”吴疏月又说,“他昨天回来就晚,我因为这个今早才刚跟他闹了一回,他便答应我晚上回来陪我一起吃饭,可是晚上又没回来。”
“你就生气了?”
“我自然是生气的,可是我也没吵他,我就自己睡了。”
“那他凭什么打你?”
“谁知道他呢!”吴疏月说,“也不知道在外面被什么狐狸精勾了魂,回来就动手动脚的,我不理他,他便打我!”
“你……”张太太无语。
可吴疏月还是哭的很难过。
“好了,别哭了。”张太太说,“你还好意思来我这里哭,我不去找你哭就不错了。”
“你有什么好哭的,你自己和慧珍住着,多自在。”
“那你们家望亭不回家,你自己岂不是也很自在?”张太太又说,“我看你就不是来我家避难的,你是故意过来要气死我的。”
“我哪有?”
“你还没有?瞧瞧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你们家望亭打你了,打了你圆滚滚的小屁股,原因是想跟你亲热你不答应,你说你怎么那么会啊,跑到我一个守活寡的女人跟前儿跟我说这个,你是看不见我孤枕难眠吗?”
“我……”
“你啊,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张太太点着她的鼻子说道,“你晓得什么叫挨打?你根本就不晓得。”
她说着站起身,解开自己领口的盘扣,就那么当着她的面一个一个把纽扣解开,毫不避讳的将自己的身体袒露在她面前。
张太太背对着她,昏黄的烛光映照着她光洁的脊背,遍布着深深浅浅红痕,长的短的圆的扁的都有,是永远也愈合不了的疤。
“看到了吧,这才叫挨打。”
她说完又把衣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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