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吃饭玩游戏,我一个人在家像个傻瓜一样!然后第二天一早就看到这种狗屁新闻!你现在跟我说,你跟他是你们!”
白望亭看着哭得泪人一样的吴疏月,忽然哑然,他仿佛这时才察觉到,自己是很久没有陪她吃饭了。
他看着满脸泪痕的吴疏月很是愧疚:“对不起。”
“我不要你对不起!”她憋着气,倔强地昂着头。
“对不起。”他伸手去抱她,又被她一把推开。
他抬起头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他还约了约翰先生谈生意,皱皱眉头愈发愧疚地说:“我赶时间,现在要出去,晚上我一定回来陪你吃饭,好不好?”
“你去啊,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别这样行不行,你哭得那么难过,我出去工作也不安心,来,亲一个,亲一口就好了。”他像哄小孩似的安慰着她,又拉着她的袖子晃一晃,悄无声息地撒着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发誓,以后一定跟高鹤林保持距离,不仅是高鹤林,还有矮鹤林,胖鹤林和瘦鹤林,我跟他们全部划清界限,这样行不行?”
“哼,”吴疏月终于还是没忍住,破了功,“你很烦哎!”
“那怎么办,烦也只能这样了,谁让你当初瞎了眼嫁给我来着,只能忍忍了,是不是白太太?”他得了便宜又卖乖得说道。
“你要小心一点,再惹我生气,我就去离婚,就像那个文绣娘娘一样,人家贵妃都不做了。”
白望亭一惊:“这不至于吧,天底下那么多时髦可以赶,何必要赶这个时髦呢?”
“至于!”
“好好,至于,但是咱们不至于。”他又看看时间,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我必须要走了,晚上回来陪你。”
“好。”吴疏月一个“好”字没说完,他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
临近傍晚,白望亭生意谈的差不多了便想告别,然而约翰先生却十分热情,怎么都不肯放他走,又对他说:“高先生跟我说今天要带我去你们的天一戏院看戏,我们先去吃你们中国人的火锅,然后再去看戏!”
“哦,我就不去了,我今天家里有些事情,祝约翰先生玩的开心。”
“哎!如果白先生不去,那我们今天谈的事情一概作废。”
“约翰先生太会开玩笑了。”
“很抱歉,我并不是开玩笑,我希望我能把我在平城的生意交给一个有诚意的人,如果说白先生的诚意仅限于把经营权拿到手,那我确实要考虑一下,您是不是一个足够合适的搭档。”
白望亭看看窗外的天色有些发愁,不过他很快就做出了决定,笑着对约翰说:“约翰先生,你真是太难缠了,比女人还要难缠。”
没想到约翰倒是混不在意笑着说:“我早就听说白太太是一位厉害的女人,看来是真的。”
白望亭皱皱眉头问:“您这是打哪儿听来的?不用听,我看的出来,只有厉害的女人才会要求男人们按时回家吃饭。”
“那这么说,约翰先生也是深有体会。”
约翰没回答,只是耸了耸肩。
白望亭只好赔约翰去吃他梦寐以求的中国火锅,又趁机对刘杰打个眼色,让他给家里打个电话,不必等他们吃饭。
八点钟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见滴答滴答秒针旋转的声音,吴疏月看看立在墙边的大座钟,似乎早就想到会是这样。
电话响了,刘妈接起电话“嗯”了两声又挂断,沉默着走过来对她说:“疏月,我们先吃吧,望亭他们说还要再晚一点才能回来。”
“他原话是说让我们先吃,不必等他了吧?”
“啊?不,是刘杰打来的。”刘妈说完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可后悔也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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