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常来玩儿。”
吴疏月微微一怔问道:“你也住在这吗?”
“嗯。”她说,“我和我姑姑最近都住在表姑家。”
“那你自己家呢?”
“我爸妈忙,没空管我,我都是跟我姑姑一起住。”
“那你姑姑家呢?”
“我姑姑家现在我姑父在住,所以姑姑就不回去。”
吴疏月皱眉,有些茫然。
“唉,总之呢,我姑姑和我姑父很不好,这事儿说来话长,以后你来了我再慢慢告诉你,我姑姑她可苦命了,从没见过她这么苦命的人。”
“好,那改天再说。”吴疏月告别了高慧珍独自从金公馆出来。
还没走到路口便听见后面有人叫她,回头望去却是白望亭,不禁停下来问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白望亭追上来说道:“瞧你这话问的,你都走了,我还在那儿有什么意思?”
吴疏月撅撅嘴一边慢慢走着一边说道:“你们聊你们的,不必管我。”她想了想又说,“我出来,你也出来,饭吃到一半咱们全都撤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对金主席有意见或者不给人家面子。”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白望亭说。
“我随口胡诌的,这你也信。”
“我信了。”白望亭又说,“甭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我媳妇儿身体不适先走,我跟出来回家照顾你,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儿,让谁说也挑不出毛病,最多说我是妻管严。”
吴疏月皱皱眉头说道:“白望亭是妻管严,这话若传出去,知道的是你心疼我,不知道的以为金百灵平时在家又多霸道,连白望亭都害怕她。”
“霸道我也乐意,他们管不着。”
吴疏月眼波流转,瞟他一眼,笑道:“你原来没那么花言巧语。”
“原来傻,现在开窍儿了。”白望亭说完又望着她说道,“笑了,就是不难受了。”
吴疏月心头一动,这才反应过来,他原来是在逗自己开心呢。
抬起头对他说道:“我本来也没难受,你不必担心。”
“不难受,饭吃到一半儿从席上溜出来。”
“干嘛说溜出来,好像我怕她。”吴疏月面露不悦。
“你可不怕,你谁都不怕。”白望亭又说道,“吴小姐何许人也,当着金主席和金太太的面,一点儿情面都不留,半路撤席说走就走。”
吴疏月愣了一会儿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
“我是说,我这样做,人家真的会那么想吗?”她眨着眼颇有些担忧地说,“我并不是要折金主席和金太太的面子,是我觉得若留在那里,与那女人大眼瞪小眼的才更加难看,再说了,我这暴脾气万一上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与其如此,倒不如我先走,我是这样想的。”
“我知道。”白望亭说,“我知道你不是要给他们甩脸子看,他们么......”白望亭忽然陷入沉思。
“他们怎样?”吴疏月看着他的模样不禁紧张起来。
白望亭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一本正经地说:“他们看着你这么好看的份上也不会计较的。”
“哎呦!你很讨厌哎!”吴疏月捶着他的肩膀撒娇,“你吓死人家啦!”
白望亭一边与吴疏月闹着,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
不知为什么,他隐隐觉得今天这个局,仿佛是有预谋的。
夜已深了。
金太太已经换了一身丝绸睡衣,静静地靠着沙发出神,宾客们早早地就散了,张太太也带着高慧珍回房休息,客厅里只剩下她和金主席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金主席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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