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说,“他说从上次婚礼以后还没有一同吃过饭。”他又叹口气说道,“这件事情怪我,把他给忘了,也不是忘了,而是他毕竟是商会主席,从前我虽有些名气但毕竟不是正道起家,他很少会邀约我,故而也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那现在怎么办?”吴疏月不觉嘟起嘴,其实她已经料到接下来的事,只是她还是不死心,很希望白望亭能说出另外一个答案。
白望亭看着她,而后说:“我去跟刘杰说,让他亲自向金主席告个假,就说我有些头痛,今日就不去了。”
“算了。”她说道,“你都碰见他了,他说的时候你也没说不适,如今又说,他必定知道是我们推脱,人家毕竟是主席,这样也不好。”
“那……”他想了想握着她的手说,“我们尽量早些回来。”
吴疏月撅撅嘴小声抱怨道:“是早是晚也不是咱们说了算的,就像之前几次,哪次不是想要早些回来,也没有一次能够成功。”
“这次一定要成功。”白望亭说。
他这么说吴疏月倒是忍不住笑起来:“反正都是要去的,还在乎什么早晚。”
“怎么不在乎。”白望亭放下酒杯,握住她的手,“你不在乎,我可在乎,每次都那么晚回来,你又跟个觉虫子似的,晚睡一会儿都不行,这都一个月了,我都想你了。”他咬着她的耳朵,故意把“想你”二字说得格外用力。
吴疏月的脸腾一下红了,嗔他一眼道:“大白天的怎么总说这个!”
“什么大白天,已经下午了,转个眼花天就黑了。再说了,我们是合法夫妻,别说只是说说,就算是做了,又怎么样?”他目光暧昧而灼热,那感觉就像是她正□□裸站在他面前等着他享用似的,而后又有些挑衅似的小声说道,“就算是在这儿做了,任谁也不能说我们什么。”
“哎呀,讨厌讨厌讨厌死了!”吴疏月难为情地伸手去蒙他眼睛,又被他一把抱住,可把吴疏月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他当真要忙里偷闲地将自己就地正法。
幸好刘妈从后厨出来,吴疏月见缝插针,迅速遁上楼去了。
白望亭望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心想,你往哪里逃不好,偏要往楼上去,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分别?
又抬头看看时钟,确实还早得很,于是,嘴角一弯,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着,尾随着吴疏月也上楼去了。
整整一个半小时,意犹未尽的白先生一边整理着自己领带,一边透过镜子观察着埋藏在被褥中的小人儿。
“起来了,白太太。”
白望亭回身将她从厚厚的棉被里挖出来,乱蓬蓬的发丝半掩着小巧的脸,面颊上还笼罩着欲望过后的红晕。
吴疏月闭着眼睛小声地哼哼着,就是不肯离开她挚爱的枕头。
“白太太。”白望亭撑着身子低头看着她说,“吃饱喝足了,该出门活动活动了。”
“嗯嗯,不活动……”她小声哼哼着,“我好困,动不了……”
白望亭看了她一会儿,一边宠溺的笑着,一边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指尖,而后十指交缠,俯身上去说道:“不然还是去向金主席告假吧,反正我也没吃饱……”
“不必了。”吴疏月睁眼,而后迅速地爬起来,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去穿鞋,“我们出去吃,去金主席家吃好的。”
她完全有理由相信白望亭的话绝不是威胁,他是真的想要告假,而且他是真的没“吃饱”。
黑色的轿车缓缓停靠在金主席楼前的台阶下,白望亭携着吴疏月的手从车上下来。
他不是第一次到金主席府上,可却是第一次受到这样高规格的迎接。
金主席亲自相迎,深褐色的团纹马褂,带着一副金边眼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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