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严永近简直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唯一不太好的就是,他需要早早起床。
白芷从来不耽误早自习。他起床的时候,就会把严永近叫起来。一开始白芷还帮严永近穿衣服,后来严永近实在不好意思,一只手囫囵吞枣的也能穿上。
这样的生活过了没两三天,严永近先受不了了:“我真不用你管,大哥,我就是个手受伤,你早上帮我把牙膏挤好放那就成。”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牙膏挤好,洗脸水打好,他进班的时候,座位上还有一份热腾腾的早点。
嘿,这服务,还挺周全。
中午白芷也不在班里磨蹭,一打铃就到严永近他们班门口等他。
“我他妈感觉我好像雇了一个保镖兼保姆。”餐桌上,严永近填了满满一嘴饭,一边咀嚼着,一边感叹道。
白芷笑:“这样不好?”
“好啊,当然好!但问题是,你要是能永远这样,那就更好了。”
“你能不能把嘴里的咽了再说话?”
“咋啦,你嫌弃我?”
白芷认真的点点头:“对。”
“没办法,那就麻烦您多忍耐忍耐,起码得三个月。”严永近指了指自己的右手臂。
白芷是个很心细的人,他知道严永近不是左撇子,特意向食堂大妈要了一个勺子,这样方便不少。
如果是这样的话……白芷思忖了一会儿,道:“你想和你朋友一起吃,现在也完全可以了。”
“不行,我就要和你。”严永近得意洋洋道“我赖上你了,白芷。”
头一次有人把碰瓷都说的这么理所应当,白芷真是被气笑了:“好好好,听您的,严大爷。”
“这就对了,香香。”念完白芷的小名,严永近压低了声音问道“诶,你爸妈为啥给你起这么个名字啊?”
白芷慢条斯理的吃着饭:“因为白芷这味中药有一个别名,叫做香白芷,而且白芷本身就气味芳香。”
“那也是呀,这可是个女孩名儿……”严永近一边嚼着饭一边嘟嘟囔囔道。
白芷没有回答,他的嘴里弥漫着一股苦涩的味道,幸好严永近像是自言自语,并没有继续追问。
剩下的生活倒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反正一切都好说,但是有一个问题不好解决,那就是严永近洗澡。
按道理来说,他家是市里的,回家洗是最方便的,但他爸妈做生意,工作忙碌,去外地一去一两个月都是家常便饭。
“那你坚持坚持。”白芷低头做着习题,看都没看严永近一眼。
“哇,你说的简单,你一个星期不洗澡试试!”严永近抬起手臂闻了闻“我他妈感觉我自己都要馊了。”
“没那么严重。”
“怎么就没那么严重?不是,您老人家抬头看看我行吗?”严永近从床上跳下来,完好的左手强硬的抬起白芷的下巴“你就天天做题画画,有意思吗?”
“如果你脸上长着函数,我是挺愿意多看你几眼。”白芷掰开他的手“一边玩去。”
“诶——白芷,你这人,可忒没良心了啊!”
“嗯,我属狼的,白眼狼。”
“哎呀,你就帮帮我嘛!白芷,香香,白大班花——”
白芷一下子抬起了头:“你叫我什么?”
“白大班花?”严永近有点懵逼。
“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么个名儿?”白芷真是佩服严永近的脑洞。
“说起这个,那天我在你们班门口一看,整个班里,就属你最好看。”严永近冲他挑挑眉“你说,你是不是你们班的班花?”
“所以,这就是你粘着我的原因?”白芷的手指冷不丁的摸上严永近的脸“你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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