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九盘膝坐在屋顶上,把雪羽从如意袋里放出来抱在怀里,边顺毛边放出神识罩住整间永安旅馆,耐心等待接下来的“大戏”。
旅馆整体是回字型,中间是露天的院子,有不少人在为晚饭忙碌。因为有若九暗中坐镇,齐铁嘴很胆大,一进院子就奔着发出香味的汤锅而去,朝围坐在汤锅旁的三个男子拱手笑道:“各位大哥,我们有幸路过贵宝地。”说完摸了摸肚子,看着三个男子明示道:“实在是饿了,还请大哥们行个方便”。
谁知三个男子都别过脸不理睬齐铁嘴的示好,齐铁嘴想了想,朝副官伸手,后者会意从猎装里掏出一叠纸币,齐铁嘴拿过纸币递给三人中正对着汤锅的年长男子,“大哥,来,拿着”。
那年长男子眼皮都不抬,“这钱哪,一天一个价,谁敢要啊?”
齐铁嘴无奈,抬头看向张启山,张启山笑了笑取出一把大洋递过去,“这个呢?”
年长男子这才抬头看着张启山,苦着脸说:“不是我们不想要,你看这锅里的东西,连我们哥几个都不够吃的”。
齐铁嘴闻言反应过来,把张启山手里的大洋都拿走递给年长男子,笑着说:“来来来,大哥,这些都给您。我们啊,只想换口汤喝”。
年长男子看了眼手里的大洋,拿起一枚吹口气放在耳边要听响,被齐铁嘴打断了,“别听了,都是真的”。于是年长男子收起大洋,满意地说:“行,那哥几个一块儿吃吧”。
齐铁嘴听了很高兴,招呼张启山和副官一起坐下准备吃饭,锅盖掀开,里面是野菜炖碎肉,勉强六个人一人分一碗。满足地喝干碗里的汤汁,齐铁嘴放下碗又意犹未尽地咂咂嘴道:“真是美味啊。今天幸亏遇到三位大哥,不然我们就要饿肚子了,而且这样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一起煮才是最好吃的”。
听了齐铁嘴的话,张启山很配合地指着锅里还剩的一点汤汁问道:“这个叫什么?是乱炖吗?”
“这位兄弟识货啊。”三个男子都笑了起来,张启山也轻轻一笑并看了齐铁嘴一眼,后者立马想起还有正事没办,赶紧满面堆笑地对那收钱的年长男子问道:“这位大哥,那个,我们一路走来发现这村庄挺荒凉的,你们是不是这村子里的人啊?”
三人中穿灰色褂子的年轻男子回答了齐铁嘴,“我们不是这里的人,谁愿意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口吃的都难找”。
另一个年轻男子也开口附和,“就是就是,吃饭还要看老天爷的意思。”
齐铁嘴顺势接话,“真是辛苦几位大哥了”。
“有什么办法,讨生活嘛,这世道不好混,到哪儿都一样。”收钱的年长男子感慨不已。
“那敢问各位,你们靠什么谋生呢?”张副官就势提出疑问。
“我们还能干什么?做些散活,瞎混呗,等矿山通知。”灰褂子说着看了张副官一眼。
“那…不知各位有没有看到过一辆火车从这里开过去呢?“张副官继续试探。
这个问题似乎触及了忌讳,三个男子互相看看都不说话了,张副官还想试探被张启山一个眼神阻止。年长男子站起身说:“我们这儿都是些干*体力活的粗人,没见过什么火车,哥几个,咱吃完了,这就回屋睡去,你们自便吧。”说完三人转身朝院落左边的屋子走去。
见人都走了,齐铁嘴靠近张启山,轻声问道:“怎么样?”
张启山扯了扯嘴角,“常人听我们说到火车的事,肯定会好奇,可你看他们三个,有半点的好奇的样子吗?我看屋里的人肯定也有问题”。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进屋睡觉。”张启山说完抬腿走向院落左边的屋子,齐铁嘴和张副官互视一眼,跟上。
屋子里是连在一起的通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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