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诚接过她手上的东西,奇怪地看了眼正襟危坐的赵权,低声问道:“你妹子?她不来吗?”
姑娘摇了摇头,又探出头,对着赵权甜甜一笑。
赵权只好对着她,在脸上努出笑脸。
姑娘又跟伍家众人打了声招呼,这才转身离去。
李勇诚满脸狐疑地回到座上,把捏在手上的东西递给赵权。
这是一块小拇指大的羊脂玉佩,虽然肉质细腻、莹透纯净,但显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羊脂玉并未雕琢成形,而是用红绳缠绕成坠,下方打着一个精致的花结,花结上似乎还隐着一个字。
赵权也没细看,拿着羊脂玉在大伙儿眼前晃了晃,便随手放入怀中。
顶着李勇诚疑问的目光,赵权吃了几口,又站起身到厨房里,再做了几个菜,让人给隔壁送了过去。
李勇诚终于憋不住了,跟进厨房,扯着赵权低声问道:“你跟她谈了?”
“谈什么?”
“那她为什么会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贵重?这么个小破玉,谈什么贵重?别想歪了,我就是看她喜欢看书,所以送了她一些书。
小孩子家家,可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回了个礼。”
“没这么简单吧?”李勇诚有些不死心。
赵权随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你想什么呢?屁大一个孩子,亏得你,思想太龌龊了!”
“龌龊?”李勇诚极度委屈地看着赵权,嘀咕道:“那,她比她大了二岁,应该不算龌龊吧?”
赵权冷冷一笑,说道:“你有能耐,你下得了手,那是你的本事。别老往我身上扯!”
“我,我这不是为你操心吗——起码,她比那个蒙古女人要好一些。”
赵权心里微微一动。
自从南下以来,那双一直缠绕着自己、清泠如月的眼睛,似乎就再也没有在脑海中出现过了。
是因为时间,还是因为距离?
还是……
赵权打了个冷颤,死命地摇了摇头,真是龌龊啊!
这个时代的人,实在让人不习惯……
赵权随即对着李勇诚,怒喝道:“我的这种事,以后少tmd的操心,管好你自己!要是让我发现,你干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不揍你,但是我会让李毅中过来,把你直接揍烂了倒海里去!”
李勇诚浑身一哆嗦。
赵权说要揍他,大多只是嘴上说说而矣。但是他哥要揍自己,那可是绝对不会有半点含糊的。
“我错了,权大哥!可是,你得告诉我,怎么样才叫禽兽不如吧?”
赵权略一沉吟,而后说道:“她十八岁前,不准成婚!”
“别啊,权大爷!”李勇诚一声哀嚎,“别说十八岁,再两年没动静,她就得嫁给别人了!”
赵权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
“那好吧,可以成婚,但十八岁前,不能让她怀孕生子!”
李勇诚张大着嘴,“这,这是什么道理?”
“没有道理,不要再啰嗦,这是底线!”
“可是,可是,成了婚,让怀孕我还能努力下,不让怀孕,我又该怎么整?”
赵权甩手而去。
你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
说的好像跟我结过婚似的!
站在船头,直到泉州港消失在自己眼中之后,赵权才从怀里掏出那块羊脂玉佩。
手指尖上,传来淡淡的体温。
红绳打成的花结,略显粗糙,不过可以看得出做得很用心。
上面用淡黄色细丝,绣着一个“矜”字。
“名叫‘矜’吗?”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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