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勒与格根同时闭上嘴,四只眼一起死盯着丁慕。
“咱们从头起?”
呼勒点零。
“嗯,感觉还校其家底肯定没什么问题,他们家是南京府中,没有随着张靖闹事的不多商户之一。
“你这个丁慕怎么样?”陈耀害怕高正源继续追问,赶紧转移了话题。
“不!”陈耀烦躁地摆了摆手。
“跟我郭娘子不?”高正源问道。
“哼,还好你看不到,要不然就简直就是个妖孽!”陈耀低低地嘀咕了一声。
“是啊。”高正源点零头,“你看,你起码还能看到你喜欢的姑娘,我却什么都看不到。”
“羡慕?”
高正源脸色未变,依然轻声地道:“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其实让人羡慕的。”
“啪!”陈耀猛地一拍桌子,几乎跳了起来,吼道:“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又那个破李的?”
“又想郭娘子了?”高正源轻声问道。
“坑那些人有什么劲?比骗承义他们还简单,实在没有任何成就福”陈耀闷闷地答道。
“你把斜寸岭周边的蒙古人几乎都坑光了,然后现在觉得无聊?”
“无聊啊——”陈耀趴在桌子上,懒懒地道。
丁慕已经走了半,高正源却听不到陈耀的动静,眉毛微微一挑,道:“怎么了,心不好?”
“是!”
高正源点零头,道:“要注意一点的是,不能把他们得过急了。”
“有十二批人,各自呆着,每一批人都安排专人管着,以保证他们相互间见不到面。”
“那些人,怎么样了?”坐在边上的高正源问道。
陈耀呵呵一笑,道:“放心吧,他们手上的筹码存不到夏的!”
丁慕暗暗吸了口冷气,道:“斡赤斤的直属亲兵,应该还有两万匹马,这个确实弄不到啊。而且,夏如果按两万个筹码来算酒的话,咱们最少得生产两百万斤酒,这么大的量,能生产得出来吗?”
陈耀瘪了瘪嘴,道:“才两万多啊,整个开元府起码有五万匹马吧。”
“完全如两位先生预料,一切顺利。现在总共发出了两万两千块筹码,收到两万二千匹马。马已全送府城了。”
但是陈耀对这种称呼却有些不自在,他不由的清咳一声,收回摊在桌上的双腿,把自己的坐作整好,而后问道:“怎么样了?”
“见过陈先生、高先生!”丁慕恭道。这两位年纪虽,却都已是海东学院的正式教师,叫他们一声“先生”,对于刚通过学院三年级测试的丁慕来,完全应该。
其实就是连丁慕自己,也是花了三三夜才把这个规则大致搞明白。
这些牧民,很多人超过百都很难数多清,面对这么复杂的规则设计,只看到了未来的收益,却根本没法细究其中的风险。
以未来巨大的收益,使蒙古人入彀,让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弄来马匹。
此次,以“人头马”酒为介,利用贸易手段针对开元府辖下的牧民,进行经济上的打击。这一系列的行动,名义上是代理县长王栖梧在办,但是丁慕很清楚,具体的细节以及运作方案,全出于这两人之手。单就那个铁筹码的规则设计,就让他叹服不已。
这两个年龄都比丁慕要,但他可丝毫不敢觑这两人。这可不仅仅因为这两个人在南京府地位的特殊,一个是权总管至亲,一个则是权总管着力培养的对象。
丁慕推门进去,屋里只有两个人,一个胖子一个瞎子。
里面传出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进来吧。”
走了一段,丁慕悄悄回过头,见那俩并没有跟出来,长吁了口气,嘴角一翘,拐过河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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