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
“有点面熟是嘛?”白衣少女慢条斯理地说着,举起缠满纱布的手,手掌上紧紧缠着一根白色的牛筋绳子:“你的价钱是一百两银子。”
“既然知道老子是瓦当寨大寨主,想必也听过老子的名声。”那汉子狠声说着,想威胁对面的少女。
“听过。”
白衣少女用缠着纱布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细绳,脸上却是毫无惧色,看来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她了:“我当然听过。瓦当山的大当家沙广横,可是杀人不眨眼呢!”
“如果你把我放了,我就给你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白衣少女眼睛一闪,“这倒是个不错的交易。”
“姑娘大可以考虑一下。”
白衣少女发出一声冷笑:“如果我真的把你放了,别说那一千两银子拿不到,我和小环的命都要被你拿去了。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
“你以为你这样真的能困住我?”
地上的汉子凶狠起来,脸上的面粉簌簌掉落:“就凭你这样两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而你又受伤躺在床上动不得,你怎么斗得过我?”
“哦,是吗?”
白衣少女丝毫不以为意,冷笑道:“月色虽好,终究比不过白日光亮,油灯昏暗,这屋子的确是有点暗了,也难免沙寨主看不清楚周围状况。”
听她这样说,那身旁掌灯的小丫头立即又将灯芯拨了拨。
地上的汉子狐疑地看向左右。
室内左右两边各有两把强弩,已经崩紧了弦上好了□□,正对着躺在地上的汉子。
“只要我这个绳子轻轻一拉,那四只□□瞬时就能射穿你的心脏,你确定你能快得过这强弩?”
白衣少女的声音依旧浅淡,地上的汉子却已是满头冷汗。
“你身上一大堆旧伤溃烂,早已力不从心,而新的伤口又在不停地流血,现在你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我虽是女子,却有强弩在手,你又凭什么跟我斗?”
白衣少女话锋一转,继续冷笑:“何况,你既然看见我受伤,就知道我不是平常的弱质女流,这伤自然也有些来历,你以为凭这一点点皮外伤,便会让我完全任人摆布了吗?”
地上的汉子看着左右的强弩,盖着面粉的脸变幻不定。
白衣少女又冷声道:“沙广横,你是觉得我待你还不够仁慈么?倘若插在地上的匕首上淬了剧毒,倘若放在梁上的不是面粉而是石灰粉,或者毒粉,你以为你还能坐在这里跟我谈什么条件吗?”
地上的汉子在腿两侧点了点,止住流血,咽了口唾沫,狠声道:“没想到你这个丫头竟然如此歹毒,我沙某与你有何仇怨?你竟设下这般毒计来害我?”
“歹毒?”
白衣少女依旧玩着手中的牛筋绳,语气却转为平淡:“我也不过只是防身罢了,半夜里从人家窗户里偷偷爬进来的,难道还会是菩萨不成?”
半响,地上的汉子才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我沙广横纵横几十年,想不到,今天竟栽在你这个小女娃娃手上。”
一阵冷风从窗户吹了进来,一个青色的影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拎起一件挂在旁边衣架上的月白色长衫披在念初心身上,轻声道:“夜里风凉,姑娘当心身体。”
沙广横看着青衫的年轻男子从自己眼前经过,又一声泄气的长叹:“原来是你,原来你是罗方的人。怪不得当日你们设下计谋引我中计,破了我的山寨。”
“那日你打劫姑娘被我们遇上,只是巧合罢了,和姑娘没有关系。”
青衫男子微微一笑:“不过这次这些小机关却是姑娘布下的,我只负责把它们摆好。”说着指了指地上的东西。
“你们有见过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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