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月……”
赵砚怔怔地低声将这两个字念了出来。
【“砚哥哥在干嘛?”
年幼的女孩满脸稚气地挤到赵砚身边,盯着他笔下那张宣纸,露出倍感好奇的神情来。
“我在练字。”
赵砚转头看了一眼她,笑得极是温柔。
他抬起手笨拙地在那张宣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写完自己的名字后又蘸了墨将女孩的名字写到了旁边,两个名字就这样歪歪扭扭地排成了一排。
“这是我的名字,赵砚。”
赵砚指着前面的两个字道。
“赵砚……”
女孩喃喃重复道,抬头看了一眼赵砚,又低头认真地盯着那两个字。
“这是莞儿的名字,赵莞月。”
赵砚将手指移到后两个字的位置,朗声道。
“莞月……”
女孩将那三个字看得仔仔细细,然后笑着抬起头来看着赵砚,一副很是满意的模样。
“我的砚取的是笔墨纸砚的砚——”
“那莞儿的名字呢,莞儿的名字是什么意思?”还没等赵砚说完,女孩急忙蹦蹦跳跳地拉住了他的胳膊问。
“莞儿的莞是莞尔一笑的莞,月是明月的月,是说莞儿笑起来很好看,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样好看。”】
“不知……先生这莞月……是哪两个字”
“莞尔一笑之莞,天涯明月之月。”
赵砚盯着面前这位女子,试图想从她身上找出一点莞儿身上的影子来,但却找不到二人丝毫相似之处。不论是模样声音还是性情,两人似乎都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莞儿性格开朗单纯,模样也较为清秀,而面前这位女子模样艳丽,性情似乎与莞儿也大不一样……
就算是性情大变了,模样也不至于在八年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更何况莞儿离家时最少也该是金钗之年了。
难道是巧合吗?
“砚兄这是怎么了?”
南宫莞月的一句话将赵砚叫回了神,他猛然才意识到自己方才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脸忽然红了起来,急忙低下头移开了目光。
“是在下失礼了,望先……望南宫姑娘见谅!”
南宫莞月一愣,忽然笑了起来。
“既然赵公子叫我姑娘,我也唤赵公子为公子吧,刚刚一时脱口叫了砚兄,想来有些乌龙了。”
赵砚听她调笑,顿时放松了不少,没什么紧张了。他又皱了皱眉,似乎很是犹豫,然后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抬起了头。
“不知南宫姑娘幼时可曾被迫与家人分离,流落在外”
赵砚本想问的是她是不是认得自己,可转念一想,若是她认得自己又怎么会是这样的表现,便换了一个说法。
南宫莞月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不过也并未恼怒赵砚的反常举止。
“未曾。”
“未曾……”赵砚听完有些失落,忽而自嘲似的笑了一下,只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魔怔了。
许是十分神奇的巧合罢了。
“还请南宫姑娘莫要怪罪,只是南宫姑娘与在下一位阔别多年的故人有几分相似,在下误以为南宫姑娘与那位故人有什么联系了,所以才会这般失礼,万请姑娘见谅。”
“言重了,如此一看赵公子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无心之失,我又怎么会怪罪呢,赵公子万不必介怀。”
南宫莞月似乎真的浑不在乎,一丝一毫的不悦也未显露出来,只是依旧淡淡地笑着。
“这茶也凉了,我就不请赵公子喝茶了。正想着赵公子今日过府一叙,便特地让家中老仆锦妈提前准备了饭菜,看这时辰估计也差不多了,还请赵公子不要嫌弃这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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