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心来。可见有苏说的在理,确实是个冲淡荒诞不经之语的好法子,众人视线一旦转移,两个儿子的名声也算堪堪保住。
“流言之事同老五江南遇刺之事一块交给老三查吧。”
有苏得了命,便吩咐人去知会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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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皇子,一个去御膳房做校检进食使,一个去崇玄署管和尚道士,当真是把整个朝堂惊的震了三震。
一时间,民间大街小巷又有孩童将数日前的歌谣唱了起来——三皇子照,不服管教,五皇子贞,真不成气候。
李凝贞上任之日,太子、定宁王、泰宁王皆到场了。
好在御膳房的总管不敢真让五皇子入庖厨,只是跟在五皇子身侧在传膳处侯着。
逝水东流般的佳肴珍馐自御膳房源源不断呈出,眼前色彩斑斓的掠影,宫人们行过时带着浓郁芬芳的醇香。
君子远离庖厨,李凝昀、李凝昳、李凝晔还是头回这般齐整的聚在御膳房。御膳房的宫人也是有了齐天洪福,有生之年居然在御膳房瞧见四位皇子。
太子李凝昀来是因为皇后的‘耳提面命’,要他仔细李凝贞入了朝堂。
定宁王李凝昳来是想看看他这个幺蛾子百出的五弟是否真的做了这样有损皇家颜面官员。见李凝贞一手握着笔,一手握着书卷,将每一道御膳记录在册,才让宫人端走,他便放心了。
纵观今日,果真只有李凝晔这个隐患敌手了。
被二哥视为潜在竞争对手的李凝晔这会子正在憋笑,瞧五弟那认真记菜名的样子,真是引人发笑不止。
李凝贞倒不在乎自己这三个哥哥怎么看自己,反倒落落大方跟哥哥们见礼:“凝贞见过太子哥,定宁王兄,泰宁王兄。”
三人神色各异,心思不一,皆是囫囵的跟李凝贞说了两句话。
李凝晔多说了句,“听说三哥去崇玄署是五弟提议的,可是真的?”
李凝贞没想到李凝晔会问这个,只是如实告知:“倒不是我的主意,主要还是三哥心心念念得道成仙。我与三哥手足情深,自然要顾及三哥的心念。”
李凝晔没绷住,失仪的笑出声,捎带着李凝昀与李凝昳都各自神色有异,似在忍俊不禁。
李凝贞这样的手足之情,他们可不敢要啊。
毕竟是皇家贵胄,御膳房这样的地方他们始终不敢多待,生怕御史大夫闻风而奏。
略略瞧过‘热闹’,三人便一同离开了。
李凝照不是李凝贞,自然不可能在崇玄署看管和尚尼姑。
他这会子正在端妃的清嘉殿,听母亲大人念经。
李凝照跟随母妃一他并跪在蒲团上,上首是尊面目和蔼可亲的玉瓷文殊菩萨。
他母妃不同宸妃,惯来不喜大惊大喜,什么事都是淡淡若云烟,包括同他置气。唯一一次急赤白脸式恼他,也就是他假借修仙之名拖延回京之期,以及娶妻生子。
李凝照以为,父皇年岁正好,兄长们也各自娶妻成家,他闲云野鹤惯了,娶妻生子于他是牵累。索性不回京罢了,哪想母妃给他来了出,儿行千里不回母就没了。
他回来后见母妃身强体健,便知一向稳重自持的母妃也戏耍他了一次。加之一回来,又碰上李凝贞这茬事,更加出游不得了。
一直稳如泰山且一言不发的端妃终于放下了合起的双掌,目光扫向儿子道:“你在外面与什么女子相悦了?那女子家世如何?相貌如何?品性如何?若是不说清楚,我必然请求皇上给你赐婚你林表妹。”
李凝照被母妃的话问的一头雾水,他这些年当真是在山水间游荡,哪里来的与女子相悦?
他问:“母妃这是从哪听的风言风语?”
端妃顿时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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